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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71部分阅读(2 / 2)

三奶奶说完这些,便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也不知吴神医何时到咱们府中小住,三爷他就快要上任了。”

郁心兰轻轻一笑,安慰她道:“你放心,上回入宫,连城已经同他说过了,他答应了为你治,不过会很痛苦。听他说,是先用一种毒汁,将你的皮肤毁去,再用药粉,让皮肤慢慢长起来,有几个月不能见光,亦不能清洗头发就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三奶奶急忙表态道:“我愿意。”三爷已经多次说过,上任不带着她去,只带锦绣和颜绣二人去,这怎么行

郁心兰只是看着她点了点头,仿佛随意地道:“听三弟妹的意思,繁荫姑娘也曾在你面前说过什么话”

三奶奶面色一僵,不大自然地笑道:“她说的话可多了。”

郁心兰见她不愿直说,便没再问,待赫云连城回府后,便向他提了这事儿,“这个繁荫只怕没安什么好心,四弟妹也不是个没见识的,却能被她说动,这样焐着,只怕孩子都会保不住。”

长时期呆在空气不流通的环境里,就算孩子生下来了,怕也会脑部缺氧,身体弱不禁风,甚至脑子有问题都有可能。郁心兰想起自己怀孕时,这个繁荫来得也很勤,一副很有经验的口吻与她说话,想指点她生男秘诀,不过她一点也不接茬,才让繁荫没处说吧

连城想了想道:“的确是有些古怪,我去与父亲谈一谈,她到底是父亲的人,看父亲的意思吧。”

事关赫云家的子嗣,侯爷还是十分上心的,立即带着老大两口子去了家庙。侯爷示意他们俩等在家庙外,自己抬步进了大门,随即将大门关上。

里面断断续续传出说话声,侯爷直指繁荫想谋害四爷的孩子,责骂繁荫是个恶毒的女人。他是个出色的将军,最懂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一举击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繁荫就守不住阵地,变得惊惶而又,她的神经忽地一下崩溃了,拔高了嗓音吼道:“是我是想让四爷没有孩子,那又如何我希望整个侯府的男人都生不出孩子来我也不怕老实说了,老二媳妇生的那个儿子,就是我帮蓉奶奶将生了痘子的孩子的衣服,给哥儿换上,让他染痘子死的。”

说完哈哈大笑,几近疯狂。

听了这话,侯爷大怒,指责她骂道:“你这个毒妇,安的什么心”

繁荫老半天才止了笑,换上一副幽怨的神情,“说我恶毒,难道夫人她逼我喝下绝育药就不恶毒了吗您明知夫人做了这些事,却只是责怪了几句,对我一点补偿都没有,难道您就不恶毒了吗”

“您知道吗那回陪你出征,我就怀上了您的孩子,可是夫人逼着我喝了堕胎的药。我当时想着,夫人还没有儿子,心中必然是不愿先有庶子的,待夫人生下哥儿之后,才能轮着我,所以我就毫不犹豫地喝了。可是,到后来我才知道,那药里还掺着绝育的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那凭什么你们能有孩子”

看着繁荫么我都能知道的事,她会不知道她还让人跟踪长公主,将雪侧妃的住处透露给了安亲王,还收买了长公主身边的宫女,去害长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最后害的是雪侧妃的孩子,就是雪侧妃死的那一天。”

侯爷的脚步顿了顿,慢慢地回了身,手臂一扬,一道精光飞速地没入繁荫的体内。繁荫忽地安静了下来,轻轻一笑,仿佛早知这样说,侯爷会动杀机一样,慢慢地倒下,再也没了声息。

郁心兰亦被这个消息给惊呆了,难道长公主早产,是因为甘夫人派人去暗杀或者什么可当她看见一注鲜血从繁荫的咽喉处喷涌而出,当即骇得尖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缩。赫云连城忙将她搂入怀中,大手轻轻地在她腰背间抚摸,抚平她轻微的颤抖,无声的安慰。

“繁荫暴疾而亡,找处坟山,将她埋了吧。”

侯爷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隐藏在暗处的亲卫立即闪现,飞速地进了家庙,将繁荫的尸体拖了出来,又极快地消失。

侯爷背负双手,扭头看了郁心兰一眼,赫云连城急忙保证,“兰儿不会乱说话。”

侯爷只是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去。

第一次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杀人,郁心兰到底有些扛不住,惊得魂不附体。

赫云连城怜惜地抱紧她,飞身跃回静思园,将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亲昵地抱着她坐到竹榻上,用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没事的,有我在,你不用怕。”

“我”郁心兰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发疼。

赫云连城立即起身去桌边,倒了一杯凉茶给她,又取了两个引枕,垫在她腰后,让她靠在枕上,自己则握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松开。

郁心兰喝完了茶,心绪慢慢平复下来,抬眸瞧见赫云连城眼中的关心和担忧,不由得心中一暖,柔柔地笑道:“我没事了。”其实还是有些惊怕,“她的话传了出去,只怕整个侯府都会遭殃,我只会当做没听见。”

以皇上对雪侧妃的宠爱,只怕会将雪侧妃的死归结到甘夫人的头上,到那时会牵连到的人,就不止甘夫人一人了,所以繁荫必须死。

赫云连城替她将发丝顺到耳后,轻声道:“不用想了,父亲会去宫中请罪的。”

郁心兰大吃一惊,“去宫中请罪那、那、那”她以为侯爷杀了繁荫,就是不想走漏了风声,被皇上知晓呢。若是去请罪,虽然属自首,却难以预料皇上会如何处置侯爷了,“你得赶紧去劝劝父亲。”

赫云连城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道:“迟了。方才父亲告诉我,他查到谌将军以前也为安亲王效力过。”

“那日大娘忽地提起谌华的父亲,说与甘将军是同年,之后因得知甘将军策划了秋山的行刺,父亲便开始追查谌家的事,才发现谌家原本是支持安亲王的。只不过谌将军十分圆滑,皇上被立为太子之后,便主动请缨调至边关,远离了京城的是非。”

“但是,他儿子却又被安亲王拉拢了,而且他入京之后,活动频繁,想来是觉得自己已经将功折罪了,还是舍不得荣华富贵,想继续留任。现如今朝中的情形,表面上十分平静,可下面却是暗潮涌动,官员们的动向,皇上都会盯着。就冲着谌将军的这份不甘,皇上早晚会追查出来的。届时,大娘和甘将军的事,都会瞒不住,不若早一点自己去向皇上请罪。”

郁心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可心里面,还是很担心侯爷。凭着长公主的关系,连城和四爷倒不会有什么事儿,可是侯爷却难说了。

再说定远侯,与赫云连城夫妻分开后,先去了书房,手写了一封函件,便径直去了宜安居。甘夫人如今在府中形同软禁,左右不得自由,忽听侯爷来了,忙窜到妆镜前,伸手将钗簪扶正,含笑迎了出去。

侯爷伸手一挥,丫头们立即退出了正房,他这才盯着甘夫人问,“我且问你,你以前做的事,都告诉我了吗”

甘夫人心中一动,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自然都告诉侯爷了侯爷,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那时皇上还未被册立为太子,纵使我甘家辅佐安亲王,亦算不得错啊。当然,这里面是因为我的私心,可是,您也要体谅体谅我呀,我们自幼定下的亲事,却忽然来了一个出身如此高贵,随时可能将我挤走的平妻,要我如何能安心”

定远侯定定地看着她,看了许久,才淡淡地温言道:“这个,我能谅解。若是不能,你以为你还能留在侯府吗”

难得侯爷如此温和地与她说话,甘夫人顿时,皇上气恼地捶着御案道:“这些个不省心的成天就知道算计些有的没的,有这些心思,为何不用在国事上”

皇后忙轻抚着皇上的背道:“您龙体违和,还是不要上火的好。”想到长公主的暗示,便轻柔地道:“敬嫔和淑妃的孩子,还有几个月才能出生,现在也不知能否诊出是男是女,臣妾听清容说,民间的妾室喜欢用男婴换女婴呢。”

建安帝神色一动,“这话是清容说的”

“是啊,那天带着靖儿和兰儿入宫请按时说的。”

建安帝立即传来黄公公,“立即去定远侯府,宣长公主、定远侯、赫云靖和夫人入宫。”

黄公公得了令下去,立即差人去办。传旨到了定远侯府,却听说侯爷自己入宫了,只请了长公主和赫云连城、郁心兰入宫。

一家四口又在御书房中相聚,定远侯不由得心中惊惧,皇上为何要宣我们入宫

建安帝的眸光在他们几人的脸上逐一扫过,最后将目光定在定远侯的身上,“听说爱卿请旨入宫,所为何事啊”

“臣罪该万死。”定远侯忙下跪在地,将甘夫人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臣管束不严,才酿得大祸,还请皇上看在臣一门为国尽忠尽力的份上,只处置臣一人。”

“只处置你一人”建安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当年雪儿早产,却有这样的别情。

定远侯忙道:“是,甘氏已经被臣休回娘家,与侯府再无干系了。”

这话亦是说。甘氏不再是赫云家的人,要处置她家满门都可以,但请放过赫云一家。

建安帝的心思却不在处置谁上,他眯着眼睛思忖道:“朕当年那般详查,竟然还有不知之事,看来,当年的事绝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否则,单凭甘夫人一时兴起的谋害,如何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

第一百七十一章

“臣罪该万死,臣愿以死谢罪。”

定远侯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撞得太安宫的金砖地面砰砰直响,额头很快便一块青紫,往外渗着血丝了。

今日入宫请罪,定远侯早将生死与荣华富贵置之度外,只求能保得几个儿子的一世平安,因此这般下狠命地磕头。

见丈夫如此这般,长公主心疼得几乎滴血,提裙来到殿中央,在定远侯的身边跪下,向建安帝磕头道:“求皇兄念在赫云一家忠心耿耿的份上,放侯爷一条生路。那甘氏素来会两面三刀阳奉阴违,这些事侯爷都不知情啊,皇兄您素来宽和仁慈,求您饶了侯爷一命吧。若是侯爷这般去了,臣妹”

原来长公主是想说“臣妹也会跟着去”,希望皇兄念在一母所生的份上,怜惜她的性命,也同时放过侯爷,话到嘴边,长公主忽地想起皇兄最讨厌旁人威胁,忙忙地又改为,“臣妹此生亦只能灯伴古佛,郁郁寡欢了。”

建安帝的心头无明业火腾地便窜了起来,“不知情便能掩饰罪过了吗他身为一家之主,妻子有胆犯下如此滔天之罪,难道不是他纵容的结果他纵得一家子上下不将你放在眼里,不将皇室的尊严放在眼里,你还要替他求情”

定远侯为着什么这般纵容甘氏,建安帝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无非是清容嫁为平妻,出身高贵,有自己护着,定远侯觉得甘氏受了委屈,如此才会这般百般维护,对甘氏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往小了说,这是定远侯偏爱嫡妻,属于家事,往大了说,却也可以说是他狂妄自大,蔑视皇族。

只说甘氏害雪侧妃早产一事,究其原因,是因甘氏想害长公主早产,可是,那时的自己,虽没被册立为太子,却也得了先帝的青睐,甘氏怎么敢有这样的胆子,谋害皇室的公主、亲王的妹妹还不急速定远侯平日里的一言一行,都给了甘氏暗示,她是可以独占宠爱,压在清容头上作威作福的。

定远侯这样宠着甘氏的时候,可有将皇室的尊严放在眼中可有将朕放在眼中

建安帝愈想愈怒,重重地哼了一声,“清容,你起来,与你无关。立即给朕站起来”

这话便是说,要严加惩处侯爷了,长公主如何肯起来,便是黄公公上前来搀扶,也一掌推开,哽声道:“皇上,侯爷是臣妹的夫君,亦是臣妹头顶那一方天,侯爷的罪便是臣妹的罪,臣妹岂能弃侯爷与不顾”

长公主到底是娇身惯养的,又上了年纪,连磕了几个头后,头眼便晕眩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一旁的侯爷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忙伸手扶住她,柔声道:“清容,你听皇上的话,快快起来,这是我犯下的错,就由我一人来承担。”

定远侯此言出自真心,一来是真的心疼长公主,二来也是怕她如此维护自己,会不自禁地握住了长公主的手,却讷讷地无法言语。

到底是这句“侯爷在我心中无法与皇兄相提并论”起了些作用,建安帝的脸色微微放晴了一点。

皇后一直在一旁细心观察,见皇帝的脸色微微松动,忙把握时机,温柔地开口求情道:“那甘将军胆敢策划刺王杀驾,可见甘家人都是包藏祸心的,必定会有心掩藏,侯爷平日里忙于军务,不理后宅之事,又如何能察觉得到甘氏的恶性呢以侯爷的忠诚,今日得知,不就立即入宫请罪来了么若是早早得知,又岂会容忍甘氏行恶”

随即又转向隔着个道:“此事清容的责任倒是更大一些。侯爷公务繁忙,你却是在内宅之中,日日与甘氏相处的,却也没能察觉到她的j诈唉,也怪你这和顺良善的性子,以为人人都如你一般,是个谦良宽厚的,才会令甘氏有了可趁之机。”

皇后先将罪名推到清容长公主的身上,接着又以长公主性子和顺良善为由,卸了责任,这般一褒一贬,就将罪名都落到了甘氏的头上。

皇上如何不知皇后的打算,他心里明镜似的不过,他虽多疑,却不昏庸,加上以往对定远侯的信任,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将侯爷按罪处死,但涉及到雪侧妃,他又不想随意便放过甘氏,和纵容甘氏的定远侯。

因此,闻言,建安帝只是轻哼了一声,神色没有之前那么严厉,却没顺着皇后搭好的梯子下来。

这种时刻,赫云连城和郁心兰自然是不能作壁上观的,早便跟着父亲母亲跪下,向建安帝不断磕头,只是插不上嘴说话。

唯有靠长公主和皇后的求情,看能否帮侯爷度过这一难关。郁心兰心中担忧侯爷,更担忧侯府的命运,却想遍了法子,也无计可施。

她不是古人,不习惯长时间跪着,虽然她磕头的节奏比长公主都慢了许多,这会子却也觉得头晕眼花了,当她再一次直起身子的时候,眼前一黑,身子无知觉地往旁一倒,晕了过去。

有赫云连城在一旁,自然不会让郁心兰摔倒在地,可也将内殿的人都吓了一跳。

是真的还是装的,竟这般柔弱建安帝不悦地蹙起了龙眉。

皇后忙吩咐黄公公,“快去传太医将吴太医一同传过来。”又向连城道:“靖儿,你快扶兰儿到榻上躺一躺。”

赫云连城略一犹豫,他身为人子,父母亲都还在这跪着,他却站了起来,极是不妥,便想请黄公公带人将妻子安置到榻上。

建安帝沉声道:“你起来,扶你妻子去那边躺一躺。”

皇上发了话,赫云连城才谢了恩,又向父母亲告了罪,抱起郁心兰走到一临窗的榻边。郁心兰仍是闭着眼睛,小脸苍白苍白的,唇色也很淡,没有血气。赫云连城不由得焦急了起来,兰儿素来是健健康康的,咳嗽都少有,怎么忽地这般柔弱了会不会是中了毒

这么一想,心中更是焦急,赫云连城便走到黄公公跟前,恳求道:“烦请公公去殿外看看,太医何时能到”

赫云连城俊美的五官因担忧而紧绷着,寒星般的眸中全是焦急,瞧得黄公公都跟着心疼担忧了,况且他还这般恭谨有礼,自是一迭声地道:“好的,请少将军捎待,杂家这就去看看。”

黄公公快步走了出去,吩咐一个小太监跑去催人。不多时,吴为和两位太医被宣入殿内,轮流给郁心兰诊了脉。

第一位太医请了脉后,微微一笑,却直言不说,退到一旁,示意另两人诊脉。第二位太医也是有样学样,诊完脉往旁边一让。赫云连城和吴为的心都提了起来,以为郁心兰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是难以治愈的怪疾。赫云连城看向吴为的目光便带上了许多的恳求。

吴为沉稳地点了点头,若是中了毒,他倒是有了大半把握,就怕是什么古怪的疾病,治疗起来就麻烦了。他沉稳地将手指搭在郁心兰的手腕上,听了片刻,不敢置信地挑了挑眉,抬眸看到赫云连城急切的神色,当下噗嗤一笑,戏谑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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