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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72部分阅读(1 / 2)

,戏谑地笑道:“恭喜你呀,又要做父亲了。”

赫云连城愣了半晌,才晃过神来,兰儿原来是怀孕了

他当即欣喜若狂,忙一把拉住吴为的手臂,压低声音问道:“那个她”本来想问,刚才兰儿那般跪在地上磕头,会不会动了胎气,却又发觉皇上和皇后将目光投了过来,这样的话,却是问不出口了。

进了偏殿,便见定远侯和长公主跪在当中,吴为哪会不知这其中有事,当下拍了拍连城的手道:“放心吧,暂时没事,不过,切忌再劳累,要静卧休养,否则”拖长了尾音,让听众自行想象。

其实郁心兰的脉象很好,强而有力,这与她平日时常锻炼有很大关系,但吴为为了帮帮郁心兰,便随口胡扯几句。他看到的情形,另外两位太医自然也看到了,既然吴为这般说,他们也不会反驳,他们久处宫中,知道圆滑的重要性,眼下的事情,也不知是怎样的情形,表面上看是侯府有难了,但皇上既然能让赫云少夫人躺到竹榻上,想来还是有一定恩宠的,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嘛。

听了几位太医众口一词,皇上微微扬了扬眉,却没说话,本当恭喜一下的,可是,他刚才故意让郁心兰就在偏殿临窗的榻上就诊,为的就是告诉定远侯,朕不打算轻易放过你,所以不会给你体面。哪知这个外甥媳妇却有了喜,这下子,却有些骑虎难下了。

让赫云靖小夫妻俩自行回府,他们一定不依,让他们留下,可是兰丫头的肚子却是不能再折腾的,这万一若是出了事,靖儿必定会痛苦不堪。

皇后神色喜悦,笑道:“本宫恭喜清容了。”心里却道:这个郁心兰倒真是个有福气的,偏偏在这时候诊出有喜来,可不是给侯府解了难了么

定远侯和长公主无法亲自到郁心兰的身边问寒问暖,但两人的眸光却表露了喜悦。

施了针后,郁心兰也悠悠转醒了,睁开眼睛便见赫云连城一脸惊喜地坐在榻边,握着她的小手。郁心兰有些恍然,不解地看着连城,赫云连城小小声地道:“兰儿,你有身子了。”

我怀孕了

郁心兰愣了一愣,随即便被无尽的喜悦给淹没了,目光被连城的视线黏住,两人忘请地对望着,再也不想分开。郁心兰漂亮的小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朵绚丽的笑颜,这笑容发自内心,分外动人,看得赫云连城心旌摇动,就连建安帝都不禁眸中带了笑意。

皇后再次把握机会,小声儿地道:“方才太医也说了,兰丫头的身子禁不得折腾了,皇上您看”

这小小的声音,也吸引了郁心兰的注意,眸光一扫,才会想起之前的状况,她不是还得跪着的吗郁心兰忙起身下地,许是起身的动作太快了,眼前又是一花,身子摇了摇,赫云连城连忙伸手扶住她的小腰,也顾不得会不会失仪,恳切地望向皇上道:“还请皇上准许臣妾先在此休息一会儿。”

诊治完了,太医们自然是要退出去的,偏殿里又余下了之前的几人。

建安帝对定远侯一肚子火,却很少为赫云连城和郁心兰着想,吩咐黄公公道:“朕也不差这么几个人跪着,你将他二人和长公主带下去,到偏殿里安置休息,朕要单独与定远侯谈谈。”

说了这样的话,长公主和赫云连城父父亲,只得谢了恩,随黄公公到偏殿之中小坐,黄公公还体贴地着人抬来了一张竹榻,铺上了棉垫,好让郁心兰躺着舒服,又安排了两名宫女为其打扇。

郁心兰本部欲躺,可是黄公公却道:“皇上也是紧着赫云少夫人的身子,才先让殿下和少夫人、少将军过来歇息的,少夫人万莫辜负了皇上的一番美意。”

这话便是暗示郁心兰,皇上很看重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虽然皇上并未这样说,甚至连神情都如之前一般的严肃,但黄公公是自小就跟着皇上的老人了,对皇上的脾性十分熟悉,他敢这样暗示,也就是肯定的,而且还会在暗中相助。

郁心兰立即会意,赶忙躺下去装病,又从腰包里拿出一块玉佩,碧色如水通体透亮,塞入黄公公的手中道:“多谢公公。”

黄公公只是瞧了一眼,便笑着道了谢,将玉佩收入怀中。

郁心兰夫妇和长公主都长长地松了口气,若想知道皇上的态度如何,有时从他身边大总管的态度上,就能窥探一二,若是事情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黄公公是不可能收下这块玉佩的,因为那会惹来皇上的震怒。这要是黄公公换种法子告诉他们,侯爷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此时,甘氏母女带着甘将军的独子,在宫门外候旨,他们已经递了请罪的折子,还没有人来传旨宣他们入宫。

要说甘夫人还真是个不省事的,侯爷走后,她一人悲愤得晕了过去,大丫头红箭和红缨听到动静,悄悄挑了门帘一看,吓了一跳,忙将她抬上了竹榻,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的,好不容易将她弄醒了,她却只管着大哭大闹,还是红缨有眼力见儿,瞧见了那纸休书,忙差人去告诉了甘老夫人。

甘老夫人自是急得不行,她一家子,可都要靠侯爷提携呢,听了讯了,也顾不得自己年老体弱,让人抬着一个竹质的滑杆,就到了侯府。待听明白女儿的哭诉后,甘老夫人一张老脸骇得惨白,伸手就是一个耳光,“你还在这哭还不快去拦着侯爷”

待听说侯爷早入了宫,她当机立断道:“快,更衣,咱们立即入宫请罪吧。”也不知侯爷会说到哪一步,“咱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得套好词儿,事已至此,只能全推到你哥哥的头上,就说是他的打算,咱们一家人是一点也不知晓的。也是这一回谌将军上了京,拿此事威胁咱们,咱们才知道的。”

顿了顿又叮嘱道:“若是皇上没问,你可就别多说了,连谌将军也别说出来。切记”

甘老夫人又使人回府去叫了孙子过来,一家人齐集在宫外,等候皇上的召见。

甘夫人被母亲点醒后,才恍过神来,兹事体大啊她的三个儿子,弄不好都得给雪侧妃陪葬了。

想到这儿,就特别恨那名宫女,“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我让她想法子推长公主一下,她倒好,不敢推长公主,却推了雪侧妃的一个贴身丫头,想让那个丫头倒在长公主身上,哪知那丫头竟会扑倒了雪侧妃。”

此时一家人还坐在自家的马车里,离宫门也远,左右无人,有些话可以直说。甘老夫人不由得蹙起眉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不是说长公主当时便将那个宫女和丫头给杖毙了吗”

甘夫人道:“我是后来才向长公主身边的人打听,自己推断出来的。”

甘老夫人顿时皱起了眉头,心中升起了一丝疑虑,“那时的皇上还只是一个王爷,能拥有的侍卫数量有限,又出征在外,即使不出征,也不可能将侍卫留在别苑里保护一个宠妾的,这传将出去,可是会被言官的吐沫星子给淹死的。”

“所以在别苑之中,他顶多请些镖师或者江湖中人来保护外院,以当时皇上对雪侧妃的宠爱,为了雪侧妃的安全,安排在雪侧妃身边的,必定是会点子拳脚功夫的丫头。你说那个丫头是雪侧妃的贴身丫头,却被一个宫女一推就倒,还撞倒了雪侧妃,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就算是没有功夫的丫头,只要有颗忠心,也能硬生生在半空扭下腰,擦到或许可能,但绝不会直接撞到主子。”

听了母亲这般一说,甘夫人也觉得有些古怪了起来,“难道是”

甘老夫人接着道:“只怕是,那个丫头早就被人给收买了,平时不好下手,便借了那名宫女的势,谋害雪侧妃。”说到这儿就是恨,拿指尖直戳女儿的脑门子,“你呀,成天给他人做嫁衣。”

甘夫人哭诉道:“有什么办法长公主身边那么多宫里出来的陪嫁嬷嬷,自打她怀孕后,侯爷又出征了,她就搬去了公主府,饮食起居,哪一样是我能插得进手的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若不趁那天出门的时机下手,我哪里还会有机会”

一提这个,甘老夫人心中的疑惑更甚,“听你一说,长公主似乎安排好雪侧妃的事后,便没去探望过她,似乎是怕有人知晓了雪侧妃的住处,给她带来麻烦。按说那时长公主也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就更加不会出府去看望雪侧妃才是。”

若长公主去探望,就应该是雪侧妃出了什么事。

太和宫的偏殿里,长公主也正跟长子和长媳谈论此事,“一切事务都是柯嬷嬷在安排,每月三次,让柯嬷嬷以购买针线这类的由头出府,她也是个谨慎的,她有一个妹妹,从宫中放出来后,嫁了一个商户,开了家杂货铺。她从来都是到这家铺子里买东西,然后去后院如厕,取石桌下压着的字条。字条是那处院子里的一个媳妇子放进去的,两人从来不碰面,就连她那个姐妹都不知道,旁人更不可能会知晓。”

郁心兰想了想道:“的确是难以知晓,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若是旁人有耐心等,总会慢慢发现的。”

柯嬷嬷这般固定在一处出入,虽然是采购,但有心的人总是会怀疑上,就算那个媳妇子面生,若是安排了人定时在那守候,时间长了,总是会发现的。

长公主又继续道:“我原本是不去见雪侧妃的,就是怕有人会跟踪我。可是那天得了讯儿,雪侧妃不大舒服了,我想着怕是要生了,只差了不到二十天,有经验的稳婆都说,头一胎早产的可能性很大,我这才去了那处院子。哪知就唉。这事,皇兄彻查过,也没什么疑点。”

事情的前前后后,长公主事后都向建安帝反复阐述过多次。雪侧妃之前的确是有些小染风寒,她又在那处院子中闷了大半年,一个熟人都没见过,身边的丫头都只会附和着说话,不可能有什么感情上的交流,因而见长公主来了,雪侧妃兴致极高,提议娶院子里走一走。

那处院子面积不大,花园更是小得可怜,所谓的到花园里走走,就是到离房屋不过几十步的凉亭里坐坐,长公主自然是允了。可是没料到,打算起身回屋时,几个丫头和宫女争着上前来搀扶雪侧妃和长公主,竟相互绊了一跤儿,撞倒了雪侧妃。

郁心兰不由得蹙眉道:“难道雪侧妃身边的人这般没默契,竟然蜂拥而上”

长公主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亭子小,两个丫头想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就挤了。”顿了顿又道:“事后,我就将当时倒地的那名丫头和宫女,都杖毙了。之前柯嬷嬷去问了话,应当不是故意的。故意了,对她们也只有死路一条,她们心里都清楚的。”

郁心兰却暗道:可是这个世上还有一种人,叫做死士,并不是只有男人才有胆量做死士的。

她甚至想,皇上当时没能查出什么来,是不是也是在这方面遗漏了这时代男尊女卑,男人天生便有一种观念,女人是比他们弱小的,要依附于他们才能生存的群体,说难听点,女人就是白痴的代名词。

因为女子不能学习政治、军事上的知识,所以那些所谓的才女们,却也不过就是会弹弹琴,咏几首风花雪月的诗罢了。在男人的眼里,女人的一点聪明才智,无非就是用在争宠上,断不会有什么胆量与魄力,办什么大事。百年才出几位女中豪杰,男人也多半是感叹,真乃天纵奇才,却从不认为自己身边的女人,也有这种能力。

就像连城,一开始,她若是对时政有点什么看法,都常常会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这说明在他的心中,她就不应该会懂这些。现在虽然已经习惯了,可也只是觉得她聪慧而已,却不认为别的女人也会这些。

但郁心兰可不这么认为,这时代的女性或许因为所学有限,目光和意识也会有限,但并不表示她们没有缜密的分析能力和敏锐的观察力。像柯嬷嬷所用的传讯方式,可能皇上也觉得是万无一失了,但有心人总会从长公主的身边人下手调查。怀孕期漫漫十个月的时间,难道会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郁心兰循序渐进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见长公主若有所思,便问道:“怀疑若干月,雪侧妃难道只病过那一回吗平日里的讯息是怎么说了,是否那一次说得格外严重一些”

长公主抬眸看向郁心兰,“你为何这样问”

郁心兰忙回道:“媳妇的设想是这样的,可能那个媳妇子也是个机灵的,所以对方虽然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却又不能完全肯定雪侧妃是否居住在那里,所以才想将母亲引去,好确定一下。”

“有道理”长公主还未回话,侧门处便传来了建安帝沉稳中带着些形,那时得知雪侧妃身亡后,他立即遣人着手调查,可是他远在边疆,得到的讯息,都是属下提供的。他从那些讯息中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下人服侍不周,或许是有了这种结论,所以回到京城后,他虽也传那些人问了话,却没再往深处想,便暗中发落了那些人。

现在听了郁心兰的观点之后,发现其中的确有些不合理之处。

只是,当时的人都已经打杀了,抓来的那个夏婆子,只是其中一个稳婆的妹妹,曾买通了看角门的守卫,进院子去看望过她姐姐,听她姐姐说了些话。她姐姐当时还不是很出名,所以在接生的时候,只是打下手,当时雪侧妃产后大出血,几个稳婆都忙着抢救雪侧妃,只夏稳婆一人在一旁的碧纱橱里看着孩子,那时又已经是深更半夜,难免会打下盹。

可惜,夏稳婆的话语焉不详,夏婆子只知她姐姐反复说,“一会是男婴,一会是女婴。”却又说不出,到底一开始是男婴,还是一开始是女婴。

只不过,当时的稳婆都异口同声说是女婴,但也不排除这些人怕担责任,才商量好了这样说,后面为了保命,更要这样说,毕竟他回京的时候,已经时隔一个多月了、

但是问题是,那处院子并不宽敞,好一些的厢房都安排给了稳婆,皇妹当时也发作了,总不能去下人住的屋子里生产,便与雪侧妃两人,一个在内间,一个在外间,两人的孩子,都是差不多时辰一起生下来的,皇妹的略早一点,事后为了抢救雪侧妃,孩子都是放在一起,让夏稳婆和另一个婆子照料。

而且前阵子他还借故询问了皇妹,皇妹当时痛得欲生欲死,带去的嬷嬷也在尽力照顾她,都没人注意到雪侧妃生下的是男是女,都是事后听稳婆们说的,是女婴。

若雪侧妃一开始生的是男婴的话建安帝的眸光在赫云连城的俊脸上打了个转儿,若不是闵老头提起,他也不会往那上面想,可是现在,越看靖儿就越像雪侧妃,尤其是侧面,柔化了一下冷硬的轮廓,分明就是雪侧妃的样子。

会不会是有人用一个女婴换走了朕的皇儿,只是时间仓促,抱错了皇妹孩子毕竟两个刚刚生下来的小婴儿放在一起,便是他们的亲生父母,也不一定能认得清楚,那人也不可能知道,哪个婆子照顾的是雪侧妃生的,哪个是皇妹生的。

若真个如此,那么连城就应当是

当年的真相,要怎样才能查得出来

建安帝的心情变得十分急切,蹙眉深思了片刻,眸光在跪伏在地的三人头顶扫过,忽地开口道:“你们跟朕来。”

众人随建安帝出了太和宫,到了御书房,这里外面有大内侍卫守卫,说什么都不怕会泄露出去。

建安帝问道:“兰丫头,你说说看,若是有疑点,应当如何查”

郁心兰心中一滞,我怎么知道哇

可她也知道,若是能替皇上解开心中的这个结,就有希望帮上公爹的忙。她急忙在心中转了转念头,迟疑地道:“若若当时的确是人为,那么必定是”

这话儿还真是不好说。

长公主闻言,明白了媳妇的意思,若是平日里她也不会说这些话,可是今天为了自己的丈夫,少不得要得罪一下旁人了,便接着道:“那么必定是皇兄的妃子所为。”

也只有他的妃子,才会担心雪侧妃生个儿子出来,更加受宠,更加影响到她们的地位。

建安帝并未动怒,只淡淡地道:“有什么法子,直说无妨,朕不会怪你们。”

有了皇上的担保,郁心兰的胆子便大了一些,反问道:“不知皇上怀疑的是何事”

她直觉皇上就不是单单想找出雪侧妃早产的真相,左右不过是那么些人,当时在场的丫头婆子,纵使有人被收买了,也早被打杀了,又过了这么多年,皇上纵然是想得知真相,却不见得会这般急切。

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听了郁心兰的问题,建安帝的眼眸顿时眯了起来,上上下下细细打量她一通,先赞了她一句道:“你的确是聪慧。”然后避重就轻地道:“我怀疑旁人还玩了其他的花样。前些天,找到了一个当年接触过稳婆的婆子,她说当时闹了鬼。”

郁心兰一怔,闹鬼她脑子里忽地想起荣琳郡主留下的那张字条,忙看向赫云连城道:“那张字条,你带了吗”

建安帝坐在御案后,蹙眉问道:“靖儿,你们还瞒了朕什么事”

赫云连城忙解释道:“不敢隐瞒皇上,是荣琳曾留下过一张字条,应当是她被害当日,在宫中听到的讯息。只是,字迹实在是太模糊了,所以臣没查清之前,不敢禀报皇上。”

这话倒也说得过去,一般有什么事情,臣子们总得先调查清楚了,才向皇上汇报,总不能禀报一件事情,皇上问及,一问三不知,何况还是涉及到内宫的,更加要谨慎了。建安帝便不置可否地道:“呈上来。”

赫云连城拿出字条交给黄公公,建安帝接过,展开细看。这时代的眉笔是柳条炭化后制成的,写出的字迹呈粉状,多卷了几次后,更加模糊,可是有几个字,还是能依稀辨认出来。

建安帝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啪一声将字条拍在御案上,“后宫之中果然有j人。”随即又看向郁心兰道:“兰丫头,朕还等着你的计谋呢。”

二十年前,又是换婴,郁心兰自然就联想到了雪侧妃的身上,若皇上急切想知道是这么件事,倒是好办了。她的小脸上立即呈现出一丝光彩,语气里却都是恭谨和崇拜:“皇上深谋远虑,上回用打草惊蛇之计,抓住了安亲王,臣妇听闻后,只有崇拜的份,哪还敢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

虽说没有献计,却暗示了皇上仍是可以用打草惊蛇之计,又将功劳全数送给了皇上。

建安帝何等睿智,不过是一时之间,关心则乱罢了。现下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便笑道:“是个小人精,朕猜你的孩儿,日后定然是个智计多端之人。”

郁心兰赶紧大拍马屁,“臣妇代腹中孩儿,谢皇上吉言。”

建安帝摆手笑了笑,“你回去好生修养吧。”又看向长公主,“定远侯朕还要留他几日,待与甘府对质清楚了,再行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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