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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72部分阅读(2 / 2)

长公主无法,只得谢恩,带着儿子儿媳出宫回府。

不久之后,宫里就开始有了一些细小的风声,传得十分隐秘,但是有心之人,费尽心机仍是能打探得到:皇上找到几个当年雪侧妃身边之人的亲戚,她们曾买通过看门的守卫,与雪侧妃的丫头婆子们接触过,知道当时的一些情况,这些人6续被暗暗抓入了宫中,皇上由此知道了雪侧妃是被人谋害的。

皇上龙颜大怒,暗中下令彻查,已将此事交给了剑龙卫去办。又过了几日,剑龙卫们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闵老头找到了一个重要证人,今晚带入宫来、

夜幕之中,闵老头和闵婆子带着一个老婆子往太安宫而去。闵婆子不断安慰那名婆子,“只要你告诉皇上的线索有用,出宫之前,就能得一大笔的银子赏赐,后半生的日子不必愁了,儿孙们都能跟着享享福。”

那婆子一身朴素的打扮,听到银子,当即笑嘻嘻地问,“可不是哄我”

闵婆子笑道:“哄你做什么”

那婆子立即高兴了,手舞足蹈地道:“那事儿我知道哇,那个人推的丫头,是我娘家的侄女,她爱说梦话”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扑面而来。

那婆子顿时呆住了,可寒光到了眼前,她却忽地一侧身,堪堪避过,让来人明显一愣,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原本黑得连星光都没有的宫径上,忽然多出了数十几火把。数十名剑龙卫,将来人团团围住。

那人心中一惊,立即从怀中掏出一物,往地上一抛,一道浓烟骤然涌出,可是待浓烟散去,那人却萎顿在地,气喘吁吁。

吴为分开人群,来到她面前笑道:“早知你有后着,自然是要准备些软骨散的。”

说完这话,他便往旁边一让,建安帝缓缓地走到那人面前,冷冷地道:“揭下她的面纱。”

纯黑的面纱揭下来,露出了敬嫔那张小巧秀丽的脸庞。建安帝似乎大吃一惊,素来冷沉的眸子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敢相信之色,方才来人的身手,可是与他的剑龙卫不相上下的,哪里知道,会是这个怀着几个月身孕的妃子

“怎么会是你”这个在他印象里,老实本分得几乎没有一点存在感的妃子。

敬嫔咬了咬唇,若不是乳娘病逝,身边已经没有可用之人,她何须亲自出马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必定是皇上定下的计谋,可恨她怕事情败露,还是上当了。

建安帝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来人,将其押去御书房。”

偌大的御书房里,还跪着几个人,定远侯、谌将军、甘老夫人母女、和甘将军的儿子。

这些人都或多或少参与其事,也没什么可要避忌的。建安帝立即开始审问敬嫔,“说,你为何要谋害雪儿”

敬嫔咬了咬唇,狠下心道:“因为她得宠,我嫉妒。”

建安帝自是不信的,她嫉妒她一个小小县令的女儿,是旁人供奉给他的,要说嫉妒,多的是人嫉妒,她一人嫉妒得完么可是后来无论怎样审问,敬嫔都是这句话,建安帝又顾忌着她腹中的胎儿,不敢用刑,眼见着天亮了,还得让她去休息,直把建安帝气得七窍生烟。

皇后好心地劝道:“不若皇上先处置了甘家的事吧。”

因为之前甘老夫人已经承认,当年甘将军确实拥护着安亲王,并参与策划秋山行刺,论说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平时,建安帝是不会牵连过多,可今日心情不好,当即宣旨道:“传朕旨意,甘府满门抄斩,株连三族。谌府满门抄斩。”

三族便包括了甘老夫人的娘家和甘将军妻子的娘家。

甘老夫人一听这话,骇得当即晕死在地,甘夫人哭喊着扑上去。谌将军也惊呆了,他其实只在皇上未登基前协助过安亲王,后来他就远远地躲开了。

为求减轻罪过,谌将军忙向皇上招供道:“皇上,方才的这位娘娘,臣曾在安亲王的府中见过,那时她还是未开脸的小丫头,她必定也是安亲王的手下,求皇上放过谌府吧。”

到这时候了,还敢跟他谈条件,建安帝怒道:“拖出去。”随即又吩咐将敬嫔带来。

敬嫔再次被带入御书房,只一见皇上的脸色,便知大事不妙。

建安帝这一回也不再跟她啰嗦了,开门见山地道:“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朕将陈子爵抓入宫中来用刑”

敬嫔大惊,“皇上,岳儿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建安帝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与安亲王勾结,何曾想过朕是她的父皇你也休想抵赖,荣琳临死前,可是将她听到的话,都写了下来了。说,你将雪侧妃的孩子换到哪去了”

敬嫔心头一震,听皇上提到了荣琳的名字,便知自己是怎么满也瞒不下去了。她也是被皇上之前的话乱了心神,怕皇上真的去抓了她的儿子。其实荣琳是见到了敬嫔,若真的写了下来,她早就落网了,何必等到现在

敬嫔苦笑了一声,缓缓地道:“不错,我是安亲王安排到皇上身边的,他要我用他的儿子,换下雪侧妃所生的孩子,可是我没有替他办到。”

第一百七十二章

建安帝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大,于是立即传旨,宣长公主及赫云连城、郁心兰、柯嬷嬷等人觐见。

等待着的每一弹指都是极其难熬的,建安帝背负双手,在龙案后走过来走过去的。忽地想到,应当要向敬嫔确认一下,忙问道:“你后来带走的两个小婴儿,可是一个活一个死的”

敬嫔以为皇上在套她的话,她决不能说出婴儿是她掐死的,否则皇上不知如何处置岳儿。她当即用力摇头,“不是,都是死的。”

建安帝怀疑地看着她,因为她眸中闪过了一丝惊慌,眼神闪躲了一下。

“朕再问你最后一次,可是一个活一个死的”

若是一个活一个死的,不必证明,就能肯定靖儿是他和雪侧妃的孩子。

敬嫔仍是用力摇头,“不是”

其实竟然跑虽然从小便苦学武功,可却从未杀过人,因为她生得漂亮,老早便定下要当成棋子,送去某位皇子的身边,若是杀过人,眼神中就会有杀气,旁的皇子又不是傻子,如何会宠信她

因此,她当时很慌,那两名婆子醒得太忽然,为了不让人察觉换婴之事,又不能杀人灭口,她生恐被她们发觉,只能赶紧逃之夭夭,那两个婴儿是怎样的,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是没有哭闹,她出了门便掐断了他们的脖子,活的也是死的了。

正在此时,黄公公进来通传道,“皇上,长公主和赫云少将军、少夫人,已经在门外候旨了。”

建安帝忙道:“快传。”

黄公公来到门边,打开雕花大门,请了长公主及赫云连城、郁心兰依次进来,行过大礼后,建安帝给他们赐了座,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皇妹,我记得靖儿生下来之后,你曾说他几乎没有呼吸,是被柯嬷嬷给救回来的”

长公主不知素来威严持重的皇兄,怎么会已经变得急不可待了,紧张得双手按在御案上,左右看了看,不知接下来要如何是好哦,对了,得确认靖儿的血缘,嗯,还得跟皇妹分说一下,免得她以为朕无缘无故地要抢她的儿子。

他立即站起来吩咐道:“去,传太医来,朕有话问。”

黄公公领了命退下,建安帝将柯嬷嬷也打发了出去,这才指着敬嫔,将事情的因果解说了一番,“因此朕怀疑,靖儿是雪儿的孩子,你看,他与雪儿生得如此相像。”

长公主当即便呆滞,郁心兰亦是半晌才回过劲来,直觉的,她就不希望连城是皇上的儿子,忙开解道:“皇上,请听臣妇一言。”

皇上饱含感情地看着她,心道:待确认了靖儿的血脉,你得称朕为父皇了。嘴里却道:“你说。”

“皇上,仅凭这一点推断,是不可能证明夫君是雪侧妃的血脉的,朝中的大臣们,还有皇室宗亲们,也不会承认的。”

建安帝笑道:“皇家的血脉不能混淆,但也决不允许流落在外。朕自然要待有确切的证据之时,才会昭告天下。”

“您请太医过来,是打算滴血认亲吗”

“没错。”建安帝也不否认。

正说着,大太医正带着三名医术最为高明的太医进来了,建安帝只是问他们,“你们可有能确认父子血缘的方法”

便有人提出滴血认亲,可立即又有人反对,言道听说这种方法,确认出的血缘并不准确。

郁心兰立即表示,“臣妇也听到过这样的说法,滴血认亲,只要有亲缘关系的,就常有血滴相融的情形。”

皇上,您和长公主是兄妹,和连城是甥舅,本来就是亲戚,还要认什么亲呐

建安帝将吴为也宣入御书房,吴为的说辞与郁心兰一样,这种方法并不可靠。

建安帝仍是不死心,令几名太医退出去之后,还是决定试一试,吩咐黄公公准备好金碗,盛上干净的清水,便拿出小匕首,在自己的指上轻轻一划,滴了一滴血在碗中,然后蒋琬一推,示意连城照做。

敬嫔终于回过意来,不待连城有所反应,便大叫道:“那两个孩子,都是死的,事后,我还被安亲王狠狠地处罚过。”

决不能决不能让皇帝以为自己找到了雪侧妃的孩子

只是因为她的孩子,在多年前就与安亲王暗中接洽,皇上就这般厌恶,连逼供她,也要将岳儿宣入宫中来杖刑,哪里有半分父子之情若不是血缘在这儿,只怕当初安亲王落网之时,就更加不会有岳儿的存在了,自己又已经承认了是安亲王的下属,只怕日后岳儿只要再犯一点小错,皇上就会将他赐死。

所以,决不能承认况且,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弄不清楚,是不是抱错了长公主的孩子,不让皇上混淆皇室血脉,也是帮着皇上。

敬佩拿定了主意,以更加确定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只是为了万无一失,才掐断他们的脖子。”

郁心兰闻言,忍不住蹙起了眉,厌恶又痛恨地看了敬嫔一眼,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秀秀气气的女子,竟是这般心狠手辣,对两个刚刚落地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若不是她去换婴,又怎会生出今日之事

这厢,建安帝已经等不及了,哪里还会听敬嫔的,直接挥手,让剑龙卫堵住了她的嘴,便热切地等着连城滴血。赫云连城没有办法,只得划破指尖,滴了一滴血进去,很快,两滴血便融在了一起。

长公主和郁心兰都凑到御案前观看。

见此情景,建安帝形,你还记得多少尤其是关于靖儿的,比如胎记啊什么的,你还记得些什么仔细想想。”

柯嬷嬷认真仔细地想了想,才道:“那时奴婢的年纪亦不大,大爷生下来后,是稳婆帮着清洗的,奴婢和纪嬷嬷、宫女们,都忙着给殿下清洗更衣不过大爷包裹好后,奴婢就立即去看了一眼,生得真好,眼睛很大很亮。”

虽然柯嬷嬷一直候在御书房外,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皇上和长公主先后问她关于那晚的问题,她心中也隐约可以猜出,应当是大爷的身世有了疑问。但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她哪里能记得这般清楚

“不过大爷生下来的时候,就不像一般的小孩子那样皱皱的,皮肤很光滑,刚洗完澡的时候,还睁着大眼睛四下张望了一会儿,才沉沉地睡去。”柯嬷嬷继续回忆道:“那双眼睛真的好亮,奴婢决不会认错的。”

长公主闻言,眼睛立即亮了,拊掌道:“可不是么,这般明显的事儿,哪里会错”

郁心兰一大早地被唤醒,方才神经又高度地紧绷着,这会子便觉得有些乏了,赫云连城注意到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阖了几下,忙向母亲道:“母亲,我先扶兰儿进去休息一下。”

长公主赶忙道:“快去快去,可怜见的,有了身子的人,最是渴困。”

得了婆婆的准许,郁心兰便任由连城扶着,到内间的床上躺下,于是一上午,便在她的昏睡中度过了,连皇后曾来看望过她,都完全不知。

处理完了朝政,建安帝仍是想着如何认亲一事,坐在御书房内,边批奏折,边思索着。看着皇上眼中的红血丝,黄公公不知如何劝解才好,只得让人沏上一杯参茶,给皇上提提神。

不多时,门外传来通禀声,“皇后娘娘求见。”

建安帝立即道,“传。”

皇后娘娘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端庄地缓步走了进来,身后的小宫女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一只青花五福临门纹的瓷盅,里面是安神养气的补汤。

“皇上累了一晚,应当先歇一歇,再批阅奏折,您的龙体若是有恙,可是全玥国的损失。”皇后走到御案后,一边轻轻为皇上捶肩,一边温柔地劝说,“这份养气血的汤,可是臣妾亲手熬的,皇上要不要尝一尝”

建安帝微微一笑,“也好。”

见皇上应允,皇后忙亲自盛了一碗出来,双手捧给皇上,用眼神示意黄公公带人退下。

黄公公极有眼色地带人退出御书房,还殷勤地将门关上。

皇后瞅准了时机,轻柔地道:“方才臣妾擅自去审问了敬嫔,臣妾可以确定,敬嫔也不知她最后带走的,是谁的孩子。皇上您虽然当了多次父亲,可是日理万机,没仔细看过刚刚出生的婴儿,那小脸儿呀,就是那么皱皱巴巴的一团,便是亲生母亲,也不一定能一眼就分辨出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何况当时敬嫔还只是个为及笄的小姑娘。”

见皇上的眼睛看向自己,皇后温柔地一笑,继续道:“所以,皇上如何能这般肯定,靖儿是雪妹妹的孩子”

建安帝沉静地开口道:“因为靖儿背后正心处,有一颗朱砂痣,而雪儿也有。若是没有换婴这一出,或者敬嫔换婴换得干脆利落,朕也不会作此想。”

皇后的眼神动了动,随即淡淡一笑,“嗯,母子俩的朱砂痣生在一处,的确是常见的。”待皇上的眸子燃起希望,她又继续道:“可是完全陌生的人,背心处生一颗朱砂痣的,恐怕也不少。这样的证据只怕会让皇室沦为笑柄。”

建安帝眼中的希望又破灭了,转而陷入沉思之中。

皇后要说的话说完,便不再逼着皇上,但是建安帝却明白皇后的意思,他没有证据。

虽然他觉得和赫云靖极有可能是自己和雪儿的孩子,这种感觉,其实是很早之前,就有着微妙的存在,记得第一次看到靖儿的时候,虽然那时他还沉浸在失去雪儿的悲痛之中br&gt;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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