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阮香凝不知道他说什么,只低头不敢做声。

卓云君按摩程宗扬的肩膀,柔声道:“恭喜主人,得了一只珍木之鼎。”

程宗扬皱起眉头,“什么珍木之鼎?”

卓云君娓娓说道:“男女双修为房中之术,擅其术者神清而气泰。因此修行者以炼内丹为喻,将行房中术的女子称为鼎炉。鼎炉亦有高下之分,若女子天生媚骨,双修时的功效远胜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称为珍品。世间万物无不分属五行,鼎炉同样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体气盈而生,玉液清而润,正是珍品级的木行之鼎。”

“玉液?”

“女子的又称玉液。”

程宗扬笑眯眯地问道:“看来你已经见过凝奴的玉液了?”

阮香凝玉脸飞红,羞涩地低下头。她在门闩上跪足四个时辰,虽然被卓云君疏通气血,膝上没有留下痕迹,但最后敞露牝户,被她验看自己的鼎炉,这时回想起来不禁羞耻万分。

卓云君笑道:“凝奴,进来让主子看看你的花儿。”

室内红烛高烧,木桶中水气氤氲。阮香凝如玉人般站在程宗扬身前,她虽然已经忘却在黑魔海的经历,但身为御姬奴被培养多年,又刚被卓云君调教过,羞怯之余仍流露出一番诱人媚意。

卓云君拽着她腰侧的蝴蝶结一扯,白色丝织品失去束缚,贴着美妇光滑的肌肤滑落下来,掉在水面的花瓣上。阮香凝白玉般的被除净毛发,烛光下那条柔嫩的微微淀开,露出一抹娇腻的艳红。

“木者,五行之位于东,五行之气主生。”卓云君的纤手贴着少妇的玉阜柔柔抚弄,一边道:“用鼎炉者,先揉其花蒂,待红芽吐露再入其幽,若鼓起,鼎内真火自生。”

阮香凝娇躯一颤,柔美玉户被卓云君剥开,露出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小巧花蒂。她的光洁如玉,此时娇嫩的被人剥开,张成圆形,吐露出玉户内红腻的蜜肉,犹如一朵鲜花在雪中绽开,雪肤、蜜肉相映成趣。

卓云君翘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边揉弄,一边向上扯起。阮香凝宛如害羞的小家碧玉,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不多时便露湿花蕊。

按照卓美人儿的指点,程宗扬把中指纳入阮小美人儿的,果然感觉到她鼓起,那条花径似乎短了许多,蜜腔内布满柔腻褶激,在指上不住滑动,充满温润的感觉。

“木珍鼎五行属木,主筋,这奴儿鼎内当有玉筋。”

卓云君话音刚落,阮香凝便是一声低叫,却是卓云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手并起双指捅入她的嫩肛中,用力戳弄几下,然后插在她肛中搅弄。

阮香凝的儿被,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收紧,隐约浮现出一道,像充满弹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扬水淋淋地从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着怒胀的,对着她湿滑的直贯而入。

阮香凝身材娇小,虽然穿着高跟鞋,被他一顶也直入深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伏在程宗扬的肩上。

程宗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纱,然后搂住她纤软的腰肢用力捅弄。阮香凝的玉体如花枝般颤微微伏在主人怀中,丰满贴在主人强健的胸肌上,如雪团般来回滑动。一条玉腿被主人托起,纤足低垂,银质高跟鞋悬在白嫩的足尖上,摇摇荡荡的晃动着。

阮香凝柳眉颦紧,口中发出“呀呀”的低叫。白玉般的股间,敞露的不停淌蜜汁,粗大的在她内充满力道地进出,火热的重重捣着,仿佛永不止歇般带来无尽的冲击力。

不知卓云君用了什么手法,阮香凝的玉筋愈发紧绷,进出间就像一张小嘴吸吮棒身。

阮香凝高挑,白艳的玉体贴在主人身上,被捅弄的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身体不住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凝忽然一紧,她颤抖着说道:“主人……玉液……”

程宗扬停住抽动,用力顶在阮香凝,顶住。

那处小小的凹陷剧烈地抽动,接着一股液体从深处涌出。那股液体本来像一样温润,然而接触到时,却仿佛有一道清凉细线直透入丹田深处。

弥漫在丹田中的气息仿佛被旋转的气轮吸引,丝丝缕缕汇入其中,但这种吸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规则,只有一部分进入气轮,并且聚在一处。

程宗扬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相比的变化,以前他与阮香凝,虽然同样可以炼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具有的鼎炉效果之后,炼化的效率提高不下十倍。如果以前用的是脚踏车,现在是动力十足的机车。

相应的,之后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的被主人吸纳之后,直接晕厥过去,苍白的脸色让程宗扬怀疑她是不是被干到脱阴。

程宗扬道:“还没怎么干完,怎么就像死了一次一样?”

卓云君道:“凝奴一个时辰之前刚溢过玉液,主人若怕她伤身体,只要把还入她鼎内,少许便足够她补养身子。”

听说阮香凝性命无忧,程宗扬放下心来,笑道:“射不出来怎么办?”

卓云君嫣然一笑,解开衣带,露出道袍内白生生的。

程宗扬看着她愈显媚致的:“卓美人儿,你是什么鼎?”

卓云君脸上微微一红:“奴婢鼎体不显,难敷大用。”

“真的吗?”

卓云君犹豫片刻,低声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卓奴五行属金,原是仙品的鼎炉,自小师叔死后,多有人觊觎奴婢的鼎体……”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便修习火行法诀,禁封鼎体。”

“禁封了?解不开吗?”

“除非奴婢尽废修为,才能解开五行相克的禁制。”

程宗扬心下暗叹,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云君的姿质应该修炼金行或水行的法诀,但卓云君为了守护贞洁不惜自封鼎体,谁知造化弄人,遇上小紫。眼下她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如果自己看中她的鼎炉,只说声要用,即使修为尽废,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没有就没有吧。”程宗扬笑道:“有你的凤眼就够了。”

卓云君暗暗感激,身无寸缕地滑入桶中,先帮主人洗净,然后偎依在主人怀中。

程宗扬抚摸她的胴体,一边道:“你刚才说仙品?”

“鼎体分为三等,珍品之上称为仙品,仙品之上称为玉品。单以功效而论,玉品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经难得一见,何况玉品?”

原来她比凝美人儿还高出一等,难怪会引人垂涎。

程宗扬分开她的双腿,把放在她紧凑的凤眼上,忽然笑道:“卓美人儿,老爷有段日子没嫖过你了。”

卓云君柔声说道:“老爷多嫖几次便是了。”

“我没带钱怎么办?”程宗扬道:“一个铜铢都没有哎。”

“奴婢只好让老爷白嫖了。”卓云君说着柔媚地扭动,让程宗扬感受她的温润与滑腻。

“真的是白嫖?”程宗扬忽然抬起她的,啵的一声拔出,接着对着她臀间娇嫩的捅进去。

卓云君娇躯绷紧,被程宗扬握在手中的双足宛如一对光润的玉钩,小巧的儿猛然撑开,被突然如其来的塞得满满的。

卓云君前后两个都被走惯了,程宗扬几下,娇嫩的便柔柔绽开,任由主人进出自如。

程宗扬摩挲她小巧的双足,和握着一对莹润的软玉一样,柔若无骨,光滑动人。

他心里嘀咕道:死丫头既然有这种手段,说不定能把一个大活人整个缩小一半。如过他逮到苏妲己,把那妖妇变成一个大号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程宗扬道:“那天在江畔,你用什么手段吓走苏妖妇?”

“她身上被人设有禁制,奴婢可以断定那个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镇魔禁,但远比一般的镇魔禁复杂,当是本宗长老以上人物所设,只是奴婢当时修为已失,难知其详。”

以苏妲己与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镇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设,只不过王哲为什么在她身上设禁制,而不杀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你有办法制住她吗?”

卓云君想了想:“当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镇魔禁如何设置,奴婢有十成把握。”

程宗扬心下大定,多了一个对付苏妖妇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会打得跟狗一样。他与卓云君算是久别重逢,这一番颠倒鸾凤分外地酣畅淋漓。

阮香凝刚一醒转便听到浴桶中的激烈水声。那名容貌美艳却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时像一团软泥般在主人身上辗转承欢。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位新主人刚才与自己时留了几分力气,这会儿他全力以赴,年轻而精壮的身体如龙似虎,将道姑干得娇躯乱颤。

那道姑媚眼如丝地扫过来,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规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主人。程宗扬不动声色,这妇人状似可怜,但因为嫉妒连亲姊都害,难说是什么善类。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她尝尝卓美人儿的手段,说不定会老实几分。

阮香凝低声道:“求家主看在教头的面子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程宗扬顿时心头火起。林冲堂堂豪杰却被枕边人蒙骗了十几年,这贱人难道以为她还是贤淑贞洁的林娘子?到了这步田地还装模作样,难道自己很好骗吗?

“多啦a梦!”

阮香凝身体一僵,眼神随即变得涣散。

“从今往后,无论你在什么情况下对主人撒谎,身体都会失去控制……”

程宗扬的一字一句都进入阮香凝灵魂深处。当她再次醒来,瞑寂时接受的一切都已忘却,只留存在潜意识中。

程宗扬笑眯眯地道:“听说你和你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着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云君,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寒意,勉强道:“是的……”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像失去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两手抱着,将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分开,露出桥美的和。

阮香凝难以置信地惊叫,然而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停止,她将一条美腿翘在浴桶边沿,像狗一样喷出液。

恢复对身体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惧,当卓云君再次下令,她一句话也不敢说,顺从地跪在一旁。

程宗扬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一泄如注,当然他还记得旁边的阮香凝,专门留了少许,在她娇滴滴的嫩花间一番,才射进她的肉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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