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个毛线……我的手指头快不受控制了……」
「他们真是计画通。」
「这种计画也太阴险了吧?我们都不确定他们在美国有没有浪,直接用这种方式控制我们的行动?」美国的诱惑这麽多,也不知道任白川在做什麽,去到那里连电话都很少打回来。
「他不是一直以来都很阴险吗?就妳爱的滤镜太深厚,能够忍受他的脾气。」
「宽容和度量是我最大的优点。」难不成我不该包容,跟任白川大吵大闹?我才没那个力气搞虐恋情深的戏码。
「算了,傻人有傻福,妳应该会很有福气。」
若不是我现在累到没有力气,我恐怕会气得找李宜光去外头单挑。
单挑懂不懂!我澄姊当年可是混过大江南北,发起疯来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我记得妳明天要去香港开会,行李那些都准备好了吗?」在我陷入幻想之际,李宜光又抛了问题给我,强迫我面对明天得工作的事实。
「才去两天,哪需要准备什麽。」
「这次萱如姊会陪妳去吗?」
「别说了,卫景理那个神经病,现在根本不允许别人找萱如姊工作。恨不得把萱如姊当成一个宝宝来照顾,有够夸张。」
「妳少笑人了,等妳怀孕,我想任白川也不会好到哪里,他那老妈子的性格,简直呵呵。」
犀利王李宜光总有戳我心窝的技能,快狠准,让我无言以对。
光是想像,能以猜测任白川的紧张程度。
任白川的紧张,不单是他在焦虑,他能有办法搞得大家陪着他打转,若迟迟想不到办法解决,就会带大家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