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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三卷第拾叁章总第45章(1 / 2)

【拉姆纪】作者:假面25/9/7发表于:字数:5828第三卷第拾叁章总第45章(尼尔9年月4日晚时,拉姆市,贫民窟,赛门的宅邸,地下室。swisen.com)“呼啪呼啪”

皮鞭在空中呼啸而过,挟带着持鞭之人的恶意亲吻着两个女人的皮肤,发出清脆或低沉的响声那取决于鞭子着落在她们身体上的方式。

大多时候,只是位于鞭子最前端的末梢飞快地擦过身体,在表面上留下一条暗红色的轨迹。但有时,大半条鞭身都会紧密地着落在身体上,与肌肤贴在一起,然后再在施刑者的扯动下与皮肤发生剧烈的摩擦,直至鞭尾离开受刑者的肉体在这种情况下,抽打的声音虽然沉闷些,但正被吊在半空中挨鞭子的两个女人却会发出极其响亮的惨叫。

与之前那种手法不同,当粗糙的鞭身离开肉体时,被噬去了血肉的身体表面会留下一条长而宽的鲜红印迹。

如此毫不怜惜的折磨之下,两位年轻女性的凄鸣伴着她们四下摇摆的身姿一道,此起彼伏地飘扬在地下室并不开阔的空间中。

本来,这个七八米见方的地下室并不算狭窄如果只是容纳两到三人的话但考虑目前这里的人数,再加上这些人之间并不友好的气氛,就使得这里的人们在空间感和时间感上产生了错觉。

自八点钟起,有的人觉得这段时间短暂得叫人意犹未尽,也有人觉得这段充满屈辱与苦楚的时光实在是太过漫长。

“呼,呼”

作为汉娜这一侧仅剩的行刑者,连续长达数十分钟反复的机械动作早已让朵拉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

负责琳花一侧的赛门也颇感疲累,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丢下手中的鞭子与铁钳,取过杯子猛灌了一大口水。

吊在他面前的是双腿被绳扯向两边的琳花。除了胸尖处被挂上的两只看起来颇有分量的铅坠外,只着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的她,赤着满是淤伤与鞭痕的胴体,低垂着被金发遮住脸庞的头颅,似乎是失去了意识。

这场拷问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最初的三十分钟里,朵拉和芭堤雅依照计划,按部就班地向汉娜发动着攻势。

在赛门的许可下,朵拉与芭堤雅一人一边,挥动着镶满钢钉、手掌大小的皮掌轮流拍击着汉娜的侧腰,腹部,与大腿内外侧。

皮质的拍子与皮肤交击,发出清脆响亮的动静。被集中击打的部位,皮肤很快被磨破、泛红,沁出血丝,但汉娜毫无惧色。她非但没有叫痛,还一边大声地斥责着二人的无力,同时敦促赛门尽快将这些行为原封不动地照搬到此刻她唯一的“竞争对手”身上。

如果不考虑受刑者的感受,赛门无疑是这里最辛苦的人。为了将汉娜遭受的苦楚“公平地”炮制在琳花的肉体上,赛门不得不左右开弓,双手各持一只同样的皮掌,使劲浑身解数才能跟上朵拉和芭堤雅两个人的动作。

“喂!你们两个废物,不是刚刚才吃过晚饭吗!怎么软绵绵的?打苍蝇吗?”

不出意料,汉娜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与其说是“承受”,不如说她正在“享受”目前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遭遇。

与她乐在其中的疯狂不同,琳花则明显暴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她起初将头侧向一旁,闭着眼,试图一言不发地熬过去,但很快就在赛门恶意满满的攻击下不支。

从小声的,走牙缝里漏出的气息,到大口的喘息,再到大声的惨呼,琳花的矜持并没有帮助她得到太多的尊严。

三十分钟急风骤雨般的抽打很快过去,汉娜抬起两根手指示意行刑中止,由赛门向二人发问。

“热身完毕,我的人。你趁现在可以问问那边的贱人,是不是愿意开口说点什么了。话先说在前头,这点开胃菜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哼,汉娜你可别得意得太早,今夜的时间还很长,我可以慢慢地把你的嘴撬开。”赛门面露戏谑之色地调侃道。“那,琳花有什么想说的?”

“……”琳花把视线转向墙角边,沉默不语。

“琳花,对背叛者,我们是从不手软的。这两年被你和欧涅逮到交到鲁克手里的人可不少,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对叛逆分子绝不能留情这可是你教我的东西!你要是再死扛着不说,待会儿”一想到汉娜接下来必定会逐步升级的要求,赛门不由得焦躁起来。

“赛门先生,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帮派”琳花正要解释,汉娜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

“人!看来那边的贱人是真的很想要你继续『疼爱』她,不如遂了她的愿吧。看着受痛,其实她舒服得很呢,是不是?”汉娜冲着正在墙角从水桶中取出皮鞭的朵拉和芭堤雅喊道。

“是啊,人,这是她咎由自取。”朵拉心领神会地附和着。

“菜还没有上,请『两位』人期待。”芭堤雅也阴笑着将湿冷的鞭子盘在掌间。

估计琳花一时半会不会吐露出什么,赛门也就不再追问汉娜那边就更不用白费力气了。

丢掉皮掌前,有些恼怒的赛门用力朝着琳花先前一直没有受过刑的胸脯抽了下去,皮掌的前端不偏不倚地拍进了两只丰满的乳房之间。

冲击从乳沟出迸发,琳花坚挺丰满的双乳猛地被推向身体的外侧,她不禁放声尖叫。

“哎呀,这下子可有点不太公平了朵拉?”见赛门突然出手,汉娜向朵拉使了个眼色。

明白了汉娜的意思后,朵拉犹豫着也用同样的手法将皮章拍向汉娜的双乳只是这一下稍微有些敷衍,被汉娜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的好人,想要让那个婊子多受点罪也无妨,但可别忘了『疼』我哦。”

汉娜朝着赛门送去一个飞吻,“省得待会有人抱怨不公平什么的。”

“哼,臭女人们,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汉娜的游刃有余与琳花的沉默不言燃起了赛门的嗜虐心,一股子恼火的他转身一鞭子抽向汉娜。毫无准头可言的鞭子在汉娜的大腿上擦出一条殷红的血痕,纵是一直嘴硬的汉娜也闷哼了一声。

看着只露出短短一瞬间痛苦表情的汉娜,赛门只得顺着她投向琳花的视线,继而将手中的鞭子转向琳花的相同部位。

狠下心来,无视着琳花爆发出的凄厉呼喊,赛门在那里留下了一条差不多的鞭痕。

与之前堪称“热身”的拍打相比,鞭刑才算是真正的以给予苦楚与虐待为前提的“刑求”手段。

起初,在汉娜近乎威胁的眼神下,汉娜与芭堤雅几乎是硬着头皮在舞动手中的皮鞭。

她们俩与赛门手中的三根长鞭是以牛皮制成,且用凉水浸泡过的。与用于情趣的软鞭不同,这种鞭子是可以确实伤害到受刑者的皮肤与其肤下的肌肉,并使之感受到莫大痛楚的刑讯用工具。

对汉娜和芭堤雅来说,汉娜在她们的心中始终是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自从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以来,“恐惧”便深深扎根在那片阴影中,以“汉娜”这个名字具象地盘踞在她们的心灵深处。

如果说之前她们还未明确意识到这些,在几天前得到赛门的授意对汉娜进行“报复”却反被擒住的时候,她们才终于明白,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怖远远超过了她们俩对汉娜的恨意。

反抗汉娜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们不愿亲口承认,但她们的身体却先于大脑的意志理解了这点。

在汉娜的呼喝、谩骂、威胁之下,朵拉和芭堤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能强迫着自己疲累不堪的身躯任凭手中的鞭子驱使,将快而狠毒的鞭子瞄准眼前受刑者的乳房、腋下和胸脯等部位抽打过去。

赛门虽然也很吃力,但因为一直被汉娜嘲讽着,琳花又漠然相待,恼羞成怒的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地以一人之力追逐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

每一次鞭子落下,琳花都会大声惨叫,把头甩向相反的方向,本能地试图逃离这漫无止境的地狱。赛门明白,对琳花来说,除了这彻骨的痛楚之外,赤裸着身体被他人肆虐的那种屈辱感同样也是一种难熬的摧残哪怕她面对的那个人是赛门。所以赛门清楚,这样的拷打无疑是相当有效的,像这样持续不断地进攻,迟早会摧垮琳花的意志,摧毁这个自己一直以来信任且喜欢着的女人的心理防线。

赛门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琳花无论是作为上司还是一个男人,她的所作所为虽然有违背自己命令的地方,但鉴于她的实力、功绩,以及和自己长期保持的“关系”,赛门早就不打算深究她的过失了。但得知琳花有背叛的可能后,赛门放弃了那种“不成熟”的想法。

唯独只有“背叛”是赛门绝不会宽恕的罪过,赛门绝不容许自己再被背叛一次哪怕只是“可能”凭借汉娜的暗示与观察琳花的反应,赛门惊讶的地发现,自己居然嗅到了那种味道。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满腹疑虑的赛门放任自己沉浸到了这种由怒火与偏执塑造出的痴狂和迷醉当中。

这一轮抽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当胳膊都酸了的赛门与两个女人停止动作时,他们总算是见到了“刑讯”所该具备的效用。

从开始就一直没有松口的汉娜此刻也闭上了嘴,开始深呼吸;而之前在乱鞭之中一边呼号,一边疯狂扭动着身躯的琳花更是垂下了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被束缚在墙面的她们俩,身体正面充斥着长短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地下室的火光里,她们的胳膊、腿、胸腹、腰际,甚至是乳房上都泛着一道道血红色的光泽。尤其是先前被皮掌着重抽打过的那些部位,因为那里的皮下本来就已经淤血,所以分布在那附近的鞭痕表面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鞭打中,弥漫起片片轻薄的血雾,又继而渗出更多的血液。

望着初见成效的拷打结果,赛门正打算说点儿什么,却被汉娜看穿了意图,抢先开了口。

“我的人,你猜猜为什么要把大腿里外都打烂?”汉娜低头望向自己的股间,向赛门问道。

“……因为很痛?”虽然与汉娜有过这样的“游戏”,但从未真正“拷问”

过他人的赛门还真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原因。一时不知该如何对答的他,随便搪塞了个答案。

“朵拉,芭堤雅,把我和那个贱人吊起来。”短暂地喘息之后,恢复了气力的汉娜向朵拉和芭堤雅下达了新的指令。

朵拉和芭堤雅上前解开了汉娜的束缚,把她的双手用皮带捆在一起,然后用滑轮与绳悬吊起来,直至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其间,汉娜极其顺从的配一点儿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正在遭受拷打的囚徒。

而在处理琳花时,朵拉和芭堤雅却表现出了非常的警惕。尽管琳花好像已经筋疲力尽,但二人在解开她的镣铐时不敢有丝毫大意她们先是解开了琳花一只手腕的镣铐,将之与另一只手的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后,才松开了另一边的束缚。

在琳花也被照样吊起后,赛门终于明白了汉娜那个问题的答案。

原本一直不发一语,试图保存体力的琳花因为大腿之间的伤口仿佛“活”了过来。与原本“大”字形的束缚不同,被吊起后,因为两腿自然地下垂并在一起,汗水与大腿内侧的伤口相接触,产生了与鞭伤完全不同的痛苦。琳花低吟一声,试图将两腿分开,但马上又发现这样做相当虚耗体力,只好时断时续地将腿微微分开一点,以求微不足道地减少伤口互相碰触和产生摩擦的时间。

反观汉娜,赛门顿时有种徒劳的无力感。她非但没有苦于股间皮肤被磨破的疼痛,反而还大大方方地任凭重力将略比琳花丰满的大腿并拢起来这还不算,在赛门看过来时,她还故意将大腿根磨蹭几下,然后用一脸享受的表情撩拨着赛门即将爆发的怒意与摇摇欲坠的克制力。m4xs.com

“愣着干什么,什么都要我教么?”汉娜居高临下地放眼于朵拉、芭堤雅和赛门之间,用极尽嘲弄的语调挑战着全场所有人的耐心,“半小时后,把我和那个贱人放下来,放在『椅子』上用刑所以现在该朝着哪儿下手还用我手把手教地你们吗,白痴们?”

“呼啪!”被激怒的朵拉第一个出手,将鞭子挥向汉娜的臀部,在那里留下了一道颜色较深的血痕。

汉娜完全没有显露半点屈服之意,她提起嘴角,若有所思地望向略有悔意,不知所措的朵拉,然后又挑衅地睨着芭堤雅。

“呼啪!”芭堤雅没有犹豫,挥鞭抽向了汉娜的脊背。

正如汉娜所提示的,提前对这两处的皮肤进行充分地摧残,可以在接下来的行刑中大幅提升坐着受刑之人的痛感。

赛门故意避开琳花的眼神,默默地绕到她的背后,将她披散在身后的金发撩到了她的身前。

然后,赛门高举起手中的皮鞭,用力挥下。

赛门一丝不苟地照搬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就连鞭子的落点也都尽量一致。

每一次鞭子落下,业已放弃了矜持的琳花都会摆动着扭曲的身体,爆发出阵阵尖叫,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她那不成句调的言语。

“赛门大人我啊!”

“啊人!”

“赛门大人,我啊!”

“求求你啊人!”

联想起琳花一贯从容淡定的处事态度,赛门越想越觉得可怕琳花越是试图辩解什么就越是不可信,事情自然也就越是朝着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那个平日里沉默冷淡,夜晚却在自己怀中满脸愉悦地昂起头,纵情高潮的女人;那个每每伏在自己的胯间,用嘴和喉咙盛接自己欲望的女人;那个在自己的身边照顾(监视?)着自己的衣食住行,口中将自己奉若神明的女人,如果真的想要利用自己做些什么的话,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她没有除掉我,会不会只是因为我和鲁克一样,还有使用的价值?

想到这里,赛门不寒而栗。

猜忌和疑惑笼罩着的赛门思绪,听到琳花再次呼喊自己的名字,不假思的他一鞭子抽了过去,在她原本就已皮开肉绽的背部又新添了一道鞭痕。

惩罚着琳花不忠的同时,在这皮鞭与人声交相奏鸣的环境中,赛门也没有忘记倾听汉娜那与琳花截然不同的喊叫。

“呃啊……没错,就是这样!”

“用力!蠢货!”

“琳花,你有那个啊有那个力气求饶,还不如噢,该死,用力点还不如趁早坦白。”

“这样的话,还能求人给你个痛快啊!”

“啊哈哈哈哈,太棒了,再用力啊!看看那边的贱人啊你们可是人现在的榜样,好好卖力,啊!没错,就是这样,太棒了,太棒了!来啊,让那边的贱人也尝尝这种滋味!”

循声望去,汉娜的身子在皮鞭的肆虐下随鞭起舞,但她没有顺着鞭子抽打的方向躲闪,更多地反而是迎上鞭子划过的轨迹,动用身体去碰撞来势凶猛的抽打。即便是在这疯狂行径带来的刺激下,她的叫嚣中也没有任何怯懦和屈服的意味,反倒充满了狂傲与愉悦的痴迷。

再看看这边被自己抽打得身子在空中左右飘荡,摇摆不定的琳花。

赛门的心情更加糟糕。

鞭打又持续了一会,也许是有些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一直被汉娜辱骂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约而同地增加了抽打的速度与力道。

在人声与鞭声混杂的环境里,在琳花的悲鸣与汉娜的鼓动下,她们忘记了体力不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专注地投入到机械性的鞭笞之中。

两人的配可谓无间,一个人的鞭子方才落下,另一人的鞭子则刚好举起。

两根皮鞭的轨迹以无言的默契互相错开,在汉娜的全身四处均匀地游走肆虐,恣意破坏,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犁出一道道新的血沟伤壑。

朵拉和芭堤雅正陷入某种狂热。

“啊,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朵拉!你这个有心没胆儿的女人,就凭你这种本事和姿色,当初竟敢对我有二心?现在也一样!你这样的下等货色,只配一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安安分分地对男人张开腿。”

“还有芭堤雅,你也是。你以为你整天臭着个脸,顶着一头黄色的杂毛,再加少说几句话就能和琳花有几分相像了?做梦去吧,我们的人怎会看上你这种烂货?活该你们两个废物只配排在琳花的屁股后面眼巴巴地看着人宠信她。”

汉娜的言语如同戳中心事的利剑,直达尊严的底部。积蓄的愤怒几要抵达爆发的极限,芭堤雅和朵拉这两个女人,在几乎脱力之际才从这洞穿了自我的嘲笑中悟到:自己之所以会如此忘我地去抽打面前这个被自己视之为“恐惧”化身的女人,其实并非只是单纯地出于遵从汉娜和赛门的命令。

更重要的是,她们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到,那个明明是正被赛门鞭笞着的,却又仿佛是在自己鞭下无助哀鸣的女人悲惨的下场不知是从几时开始,她们的视线中没有了汉娜的身影,只剩下那个她们一直以来最为嫉妒的女人,就连汉娜那喋喋不休的谩骂也好似是从那个正在赛门狂暴的鞭舞下扭曲的肉体中发出。

朵拉与芭堤雅,当她们理解到自己的“努力”可以给琳花而且是借赛门之手给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琳花带来莫大痛楚之时,她们就心甘情愿地堕入到汉娜的挑唆中。

猜疑与愤怒共同编织出诡异的气氛,朵拉和芭堤雅很享受似的深陷其中,将自己的服从心与理智通通甩到了名为嫉妒的疯狂背后。

纵使汗流浃背,肉体疲劳不堪,她们亦没有停下的打算,只是将全身仅存的精力投入到可供赛门借鉴的全力挥击中去,以求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她们的上司那个几乎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女人遭受到更多来自赛门的酷烈折磨。

哪怕只是让她多挨一鞭也好,朵拉和芭堤雅不经意间相视,心照不宣。

半小时的鞭刑中途被汉娜叫停了几次。每当她发现琳花快要失去意识时,就会竖起两根手指,然后让赛门用水桶把意识暂时从痛苦中逃离的琳花拽到现实。

“琳花啊琳花,你那副下流的身还真是不经打。呸”同样遭遇水桶泼身(这是汉娜动要求的)的汉娜将口中的积水吐向琳花的方向,“一个好的情报官,要是不会熬刑的话,怎么能保证嘴够严实呢?”

“我不会”气若游丝的琳花试图反驳。

“别狡辩了,贱人,就算你上面的嘴牢靠,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早就把我们的人给卖了,不是吗?”汉娜讥笑道。

“什么?汉娜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赛门一个机灵,他理解到汉娜的意思中除了有指责琳花不忠于帮派的同时,还有不忠于作为男人的自己的部分。

“什么意思?你还是多下下功夫,指望那个婊子自己告诉你吧!她自己做的好事,用得着我来解释吗?难不成要我告诉你她被人操的时候,叫得有多响,屁股撅得有多高吗?对不起,我可没时间,也没那个兴致看到最后。”

赛门如遭霹雳,睁大双眼,一脸愕然地望向琳花。琳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视线闪躲到一旁,一脸的无奈与委屈。

千万个不愿意在赛门的脑海中闪过,但琳花的反应说明了一切汉娜绝不是捕风捉影。

赛门闭上眼,忆着这两年来每一个没有和琳花一起度过的夜晚,内心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琳花和别的男人?

“我没有背叛帮派。”这是琳花之前说过的话。

什么啊?难道说琳花真的没有撒谎吗?但那只是因为她确实没有背叛“帮派”,但是背叛了“我”!

“人!接下来的活儿可以在椅子上慢慢做,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那个婊子把该吐的都吐出来。”看着赛门怒不可遏的神情,汉娜幸灾乐祸地向赛门建议。

“汉娜。”赛门低语道。

“人?”汉娜本以为赛门即将丧失理智,却意外地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气息。

“汉娜,请你告诉我。当时,到底是怎么事?你看到了什么?请告诉我。”

“……”

“求你了,告诉我吧,汉娜姐。”在近乎于哀求的同时,赛门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琳花的躯体。

汉娜突然明白,眼前的这个赛门,不再是那个作为门会领袖的赛门。此时无助而又悲伤的他仿佛蜕变了两年前的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琳花啊,琳花,你真行!

汉娜不禁咬破了嘴唇。

“汉娜姐?”赛门仍有些恍惚。

“小子,我教你一件事。”汉娜压抑着熊熊燃烧的妒火,一字一句地喝道,“这个世上,没人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东西白白给人。”

“汉娜姐?”只觉得头痛欲裂的赛门没能完全理解汉娜的意思,摇摇晃晃的他丢了魂儿似的踉跄几步,倒了过来。

“我可不是你的姐姐,想要什么东西就凭本事来拿,别在那哭哭啼啼像个娘儿们似的!”

见赛门靠近,被吊在半空的汉娜飞起一腿,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蹬了去。

然后又趁着一时大惊的朵拉和芭堤雅没有防备,一腿一个地缠住了她们俩的脖子,将她们俩拉近到身前。

“两个蠢货!你们在干什么?我刚刚攻击了你们的人,你们却在发呆?废物!”愤怒地汉娜将怒火一股脑儿地发泄到了朵拉和芭堤雅的身上,她逐渐收紧小腿,直到她们俩面色发青才稍稍把她们松开。

被踢飞出去的赛门倒向琳花所在的位置。昏昏沉沉的他眼看着就要摔倒,琳花见势及时张开腿勉力将他接住,又忍着手腕的剧痛弯起一条小腿供他撑起身体。

汉娜望见这一幕,随即松开芭堤雅,然后用脚掌在她的脸上敲打了几下:“去帮帮你的子,把他从那双专门用来缠男人腰的腿里拉出来!”

听到汉娜的话,赛门清醒过来,他迅速站稳脚步,推开琳花的双腿,然后死死地瞪住汉娜。

“瞪着我干什么?上过那个贱人的男人比上过我的少不了多少!”汉娜愤然道。

“住口!”

“哦?我的好人,你以为她”

“我叫你住口!”赛门将手中的皮鞭全力挥向汉娜,在她的身体背面留下了一条从肩膀至腰际,几乎纵贯全身的鞭痕,还差点殃及了朵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汉娜痛得大吼一声,朵拉也趁机从束缚中挣脱。大喘了几口气后,汉娜仍旧嘴上不饶人,“呼,呼,这鞭不错,这才够味儿,我的人。要是你每一鞭都有这个力气,那个贱人早就招了!”

“芭堤雅。”

“是,人。”芭堤雅应声跪下屋内紧张的气氛和同时来自汉娜与赛门的压力几乎压倒了她。

朵拉虽然没有被叫到,但也自觉地选了一个汉娜够不着的地方跪倒在地。

“你,去把隔壁房间里的东西都搬过来。”赛门一屁股坐在床边,呆呆地望向头顶。他伸手在床尾处摸出一串钥匙,丢到芭堤雅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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