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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三卷第拾叁章总第45章(2 / 2)

歪头瞥了汉娜一眼后,赛门又对朵拉吩咐道:“把炭炉的火烧旺些。”

就在朵拉心惊胆战地起身时,她不经意间注意到,汉娜和琳花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一些之前不曾有过的变化。不过朵拉没有细想,她正专注于执行赛门的命令,往用于照明和取暖的炉子里加炭。

汉娜的身体发出了微微的颤抖,她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甚为期待,已然是兴奋到了极致。

而琳花则完全地陷入到了悲伤之中是的,悲伤,而非恐惧。

可惜,赛门没能理解这一点,他只把琳花的低头理解成了面对拷问时的畏缩。

“琳花,汉娜的水准你是扛不住的。”赛门对着天花自言自语道,“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有多久了。”

“……”琳花张开嘴,似要出声,但过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会把他怎样?”

“杀了他,不管他是谁。”赛门毫无犹豫。

听到赛门的答,汉娜不禁哆嗦了一下,刚好对上了琳花悄悄投来的视线。

那是琳花对汉娜从未有过的、求助的眼神。

“不说也没关系,汉娜看到了,对吧?”赛门把头侧向汉娜,声音中明显底气不足。“那个男人是谁如果不知道的话,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子?”

这个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孤儿头一次感受到了名为自卑感的恐惧,他害怕自己不如那个男人,不如那个值得让琳花背叛自己的男人。

汉娜看了看琳花,又望了望赛门,盘算了一会儿,一脸坏笑地反问道:“你杀得过来吗?”

赛门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上前揪住琳花的头发,迫使她正视自己。

近距离地面对赛门难以置信的目光,琳花避无可避,性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芭堤雅陆续从隔壁搬来了一堆工具、一堆炭,和汉娜视若珍宝的漆柜。朵拉也将汉娜和琳花放下,捆在了两张专门用于刑讯的扶手椅上。

汉娜平时住在这里,一直是把刑椅当成普通的椅子来用的,所以这两张刑椅并没有占去太多额外的空间。

与普通的椅子相反,这两张刑椅是出于“让人坐得不舒服”为目的而打造的:狭窄的椅面与椅背限制了受刑者挣扎的空间,扶手上则分布着皮带、螺栓与用于束缚手指和手腕的凹槽。扶手下方是镂空的,便于将受刑者的双腿分开固定住,暴露出他们最脆弱的部位,同时也方便了对腿部的用刑。粗糙的椅背与椅面的连接处有一根转轴,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调整受刑者后仰的角度,椅背上还设有可调节上下位置的用于托起腰身的枕木,等等。

此刻,汉娜和琳花就正面对面地被固定在两张这样的刑椅上。

倾斜的椅背迫使她们向后仰躺,但卡在她们身下的枕木又逼得她们不得不挺起腰身和胸膛。上身和脖子被宽皮带绑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穿过扶手下方的空档。大腿和脚腕处被皮带捆住,牢牢地绑在椅子的两侧。

两臂的束缚略有特别之处。在扶手的表面,两人的前臂和张开的五指被螺钉、木枷固定在在扶手上,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是汉娜挑选好刑具后,率先动摆好,并让朵拉用皮带固定住的赛门也如法炮制在琳花身上几乎从头到脚都被限制了活动的空间。

“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话,请人为我们俩遮遮羞吧。”汉娜故作媚态,把视线投向事先准备好一组刑具上。

一对看起来颇有些份量的挂有球形铅坠的乳钉和几把细长的锥子。

它们的作用可谓一目了然当然不是如汉娜所说,给只穿着内裤的她和琳花“遮羞”之用。

“别忘了先烧热。”汉娜提醒道。

乳钉这个东西,汉娜并不陌生。在汉娜的那只仍完好的乳头上,原本就留有用于佩戴乳钉的针孔,平时和赛门交欢时,也会不时地更换不同款式与功用的乳钉供赛门把玩。但另外一边几乎缺失了乳头的乳房就不同了。

因为乳头残缺了小半(赛门对此事一直感到很内疚),想要靠剩下的半截乳头固定住乳钉实在是过于勉强虽然可以固定住,可一旦用力过度,很有可能会把那里的皮肉扯断。

更何况,一般赛门与汉娜的淫戏,用“激烈”来形容恐怕都有力有不逮。

“只戴一边就行。”赛门提醒道。

“闭嘴,我说可以就可以。”汉娜对芭堤雅和朵拉示意,“往里面扎一点,乳头不行就扎在乳房上,给我动手就是。”

在等待钢锥加热的间隙,汉娜趁众人不备偷偷给琳花抛了个媚眼,然后用唇语对她说了一个词。

这是个短词,汉娜还故意说得极慢,让琳花一眼就能读出来:“活该。”

只消一小会儿,朵拉将前端被烧红的锥子用布包好递到赛门手里。同时,汉娜也示意芭堤雅对自己动手。

在“公平性”的问题上,汉娜似乎很大方。她命令芭堤雅在自己已经扎过乳洞的乳头上重新选了个更靠近乳晕的位置,再次横向贯穿了整颗乳头。

“呵。”火热的锥身贯穿乳头,一进一出。烧红的锥尖一路无阻地刺破表皮,钻穿血肉,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滋响,用滚烫的热力瞬间愈了创口,同时从内部给这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送去一丝无可抵挡的钻心痛楚。

而正经受着这种折磨的汉娜只不过是轻轻哼笑了一声。

“人,下次试试那个超大号的坠子怎样?”汉娜幸灾乐祸地盯着琳花,“挂两个环固定住正好。”

完全就是一副悠然自若、满不在乎的样子。

“该你了。”汉娜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摆出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

这句话既是对琳花,也是对赛门所说。

“琳花,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我曾亲手为你戴上一只乳坠。”赛门的手伸向琳花的下颚,端起她低垂的脸庞,把她的脸侧向一旁摆放着胸坠的漆柜,“不过今天用的这副可比两年前的要重多了。”

听上去似是威吓的话语,但其实这只是赛门在给琳花最后一次机会。

“……是么。”听到赛门提起那段往事,脸色有些苍白的琳花仿佛恢复了一点神采,但马上又黯淡了下去。

“明白了,琳花。”赛门咬了咬牙,把嘴凑到琳花的耳边:“我向你保证,你绝对撑不到明天天亮。”

赛门放开琳花的脸颊,把手伸向更下方的位置。他握住琳花的左乳,狠狠地捏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精准地捉起乳头。就连揉搓一番使之充血的耐心也没有,赛门直接将乳头高高地提起,把锥子从侧面扎进去,又迅速地拔了出来,然后松开手。

“唔!”琳花的身子猛地向后上方一挺,然后因四肢的牵扯,一下子又坐了去。遍布鞭痕的后背和臀与刑椅剧烈碰撞,琳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

原本受到拉扯的丰满乳房瞬间弹了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柔韧坚挺的乳房剧烈地晃动着,仍在溢血的乳头在赛门和琳花的胸口洒下一片细小的血点。

“喂喂喂!你这是要包庇那个骚货吗?”汉娜在一旁看着,喝起了倒彩。“太快了,那个婊子根本就没时间好好享受下这种滋味!”

“还有一次机会。”汉娜有些扫兴地说,“朵拉、芭堤雅我教你们俩的东西,应该还没忘吧?给我们的人做个示范。”

“是。”

“是,是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禁双双哆嗦了一下。

如何在穿刺肉体时给予受刑者最大的痛苦拷问之类的手段,虽然两人都不擅长,当初在汉娜手下时也没有从她那里学到过。但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中,朵拉和芭堤雅在被送到鲁克手里前曾亲身在她手中体验过那份生不如死的滋味。

刚才,给汉娜的乳头穿孔时,朵拉和芭堤雅两人默契地稍微把握了一点分寸动作不快也不慢,既没有为了减少汉娜的痛楚将烧烫的锥子取出得过快,以致伤口没有愈。也没有故意长时间地让锥子停留在肉体中,或者是反复磨蹭针孔以增加她的痛苦。

而现在,汉娜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她们俩用最残忍的手法来对待自己,以及琳花。

权衡了一下后,朵拉和芭堤雅达成了共识不打折扣地执行汉娜的命令。

她之所以故意找赛门的茬,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不满刚刚半吊子的行刑。

在潜意识中,朵拉和芭堤雅已经完全不敢把“违背汉娜的命令”放在天平的一端来衡量了。

结果,朵拉和芭堤雅只得硬着头皮,一边把锥子放在火炉里烤至红热,一边对汉娜的乳房上预计要下锥的地方进行充足的按抚血液越是通畅,那里的反应就越敏感。

面对着有些顾忌的二人,汉娜冷笑着大大方方地挺起腰身,将乳头残缺不齐的乳房递了出去。

只听噗地一声,锥尖部分插入了乳房的前端。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大半浇在滚烫的锥身上被燃成屡屡青烟,一小部分则沿着锥身流淌到芭堤雅的手心里。

芭堤雅本能地想要丢下手里的刑具,但看到汉娜的眼神,她只能强迫自己趁着锥子仍炽热时完成行刑。

朵拉小心地把住汉娜的乳房,使得芭堤雅穿刺的方向不致偏离,同时还不停地隔着皮肉去揉捏仍在肉体中挺进的锥身。

汉娜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虽然表情看上去仍旧留有余地,但她微微颤抖的下巴和肩头说明她实际上并不轻松。

就这样,朵拉和芭堤雅足足用了两分钟才贯穿了这段不到两厘米的肉体,然后还花了一会儿将锥子在伤口中来推送,让锥子上的细纹反复刮擦乳尖内部的神经。被热量炽烤得一时愈的伤口不停地在锥身的摩擦下破裂,溢出血液,在高温下一次又一次地结痂,直至这细长的凶器在乳房中逐渐冷却。

扩散至全身的抽搐没有在行刑终止后立刻停下,汉娜满脸狂喜,张大着口,高昂起头,暴露出白皙的脖子,仿佛是在享受着无上的惬意。直到一股淫液从她的下体奔涌而出,溅了朵拉一身后,她才瘫软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看到了吗,得像这样!就得像这样才行,我的人!”汉娜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仿佛仍在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在一旁仔细看着的赛门,早已提前对琳花的乳头开始了爱抚。

用指尖拨弄前端,然后沿着乳晕打转。向里面推一点,然后用手指捉住拎出来,夹在指间搓一会。等到充血膨胀至饱满之际,再略带坏心眼儿地在奶眼处轻轻掐两下这些都是赛门平日里与琳花前戏的伎俩。

看到琳花的脸颊泛起红晕,赛门才意识到,对拷问而言,自己的手法恐怕过于温柔了点他立刻就用上十成的力道掐了下去。

“啊”上身一阵颤抖,琳花一下子从温存的幻觉中清醒过来。

“不愧是赛门两年前我就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有变态的天赋呢。”汉娜突然出声笑道。

赛门低头看去,自己的阴茎已然撑开了裤子,高举到肚脐的位置,蓄势待发。

“要不要先消消火?”汉娜调侃道。“免得半途控制不住,和那个贱人演起春戏来,我们可没兴趣看那个。”

“闭嘴,这次可没人给我下药。”赛门还击道。

“呵呵好吧。”汉娜把头一歪,算是投降。

说话的功夫,琳花的右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硬邦邦地矗立在乳房顶端赛门点头向朵拉示意,接过重新加热好的锥子,对准乳头侧面的中段部位顶了进去。

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喊。

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嘶鸣。

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阵由痛苦精炼而成,从喉咙底部钻出来的呐喊足以令人窒息。

琳花用声音完美诠释了痛不欲生这个词的含义。即使只是在一旁听着,仿佛也能切身感受到声音人正遭逢的不幸与绝望。

当锥身挺进时,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哀鸣。

当锥身后退时,她发出低沉的嘶吼。

当赛门在乳头外部按压、揉搓时,她不停地喘息、吐着好像是从肠子里挤出来一般的气息。

当赛门用手指去弹锥身和乳头时,她控制不住,痛哭流涕。

当赛门故意倾斜锥子的方向时,她尝试着挣扎,却只能以被夹住的乳头为圆心,全身剧烈地抽搐。

大约过了两分钟,锥尖终于在乳头的另一侧出现,可赛门并没有停止。

“朵拉?”赛门猛地抽出锥身琳花的胸膛一颤然后对朵拉摊开沾满了血的手掌。

“是,人,请用。”朵拉笑着为赛门递上了另一根刚刚才烧红的锥子。

“你和汉娜不一样,她的洞早就开过,很结实了。”赛门将锥尖重新对准刚刚才钻出的针孔位置,“你的话,还需要反复加固几次。”

从赛门欣赏不到的角度,坐在对面的汉娜第一次在琳花的脸上看到了她以往从未露出过的绝望之色,不禁对赛门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当锥身第三次从琳花的身体中退出时,琳花失禁了。

沥出的尿液落到椅面,顺着其上的纹路流至地面,在地上浇成了一滩。

眼看着尿液逐渐漫延至自己的脚掌,赛门并没有闪避的意思要不是芭堤雅及时将赛门拉开,那些尿水铁定会沾到他的脚上。

望着双目无神的琳花,赛门把头侧向一旁。

“朵拉、芭堤雅,把琳花带到隔壁去,洗干净了再带来。”

“是!”朵拉和芭堤雅心中一阵窃喜,异口同声地答道。

就在二人将琳花解开(她们当然没有忘记给琳花带上脚镣),提着水桶搭着她前往隔壁的浴室之前,赛门看到了汉娜略微不满的眼神。

************“啊呃,呃啊啊啊!!!呀啊啊啊!!!”

坐在床沿,听着隔壁不绝于耳的凄惨哀鸣,赛门呆呆地望向远方,眼中一片空虚。

“嘻嘻嘻,瞧你那傻样。你也好,海娅也好,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都是靠『以下克上』翻身的?”汉娜一阵冷嘲热讽,“这种事情你还是趁早习惯的好,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琳花她也会像背叛海娅那样,背叛我吗?”

“啊呀啊呀,我们的小情种舍不得了吗?我承认她是有点姿色”

“我没问你这个!”赛门冲到汉娜的身边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呸真不知你是薄情,还是多情平常可没见你这么『硬』过。”汉娜吐掉嘴里的血,一脸轻蔑地看着赛门,然后又看了看高悬在自己眼前的巨硕阴茎,伸出了舌尖。

“你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赛门伸手按住汉娜的头。

“嘘听。”汉娜把头侧向隔壁的方向,用眼神提醒赛门静听从那边传来的声音。

“怎,怎么了?”赛门突然显得很不安,仔细倾听起来。

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琳花的惨叫声、朵拉与芭堤雅的嘲笑声,并没有其它意想之外的声音。

虽然琳花的叫声过于凄惨了些赛门这才注意到。

也许是朵拉和芭堤雅下手较重,碰到了她的伤口?

“嗯这个嘛,你不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吗?”汉娜一脸媚笑。

“……”赛门皱着眉头思了一下,脱去了上衣和裤子,然后抓住汉娜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近自己的下身。

“啧啧,多谢款待琳花她,好像很痛苦呢?”汉娜伸出舌尖,沿着血脉贲张的轮廓游走了一个来后,突然一反常态地关心起琳花来。

“……做你的就好。”赛门将下体冲着汉娜的嘴顶进去,却被汉娜紧闭的牙床给挡住了。

“朵拉和芭堤雅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汉娜用舌尖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她所能及的地方。“别那么心急嘛。”

“把嘴张开,臭婊子。”赛门揪住汉娜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抬起脸颊。

“是~我的好人。”汉娜一脸痴迷,大大地张开口,用嘴唇接下了最粗壮的龟头部分,“对了,朵拉和芭堤雅那里”

“朵拉和芭堤雅对琳花是有些私怨,怎么?这我当然知道。”想起平时(尤其是在床上时)二人对琳花的态度,赛门隐约感觉到了这点。

“人啊,人,你太小看女人了。”汉娜把阴茎的前端纳入口中套弄了几下,“你把她们俩晾在房前看门,自己却和琳花躲在屋里折腾的时候还少吗?”

“……我确实有点偏袒她,那又如何?我是你们的人!这种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才懒得管呢!”汉娜笑眯眯地说道,“但别人会不会管我就不清楚了对了,在那边的浴室里,我平时都会准备一大包粗盐,不知道朵拉和芭堤雅会不会看到?”

“你”赛门刚想移动,却被汉娜一口吞进了大半根阳具。

出乎赛门的意料,汉娜居然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身,逼得他寸步难移就这样,二人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直僵持了十分钟,差不多等到朵拉和芭堤雅把琳花“清洗”完毕抬来前才分开。

“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才不会管你门会里的破事。但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会不管『你』。”汉娜一脸失望,“小子,这个世道可不是任你胡来的。”

就在赛门正要发怒时,门开了。朵拉和芭堤雅一人拽着一只胳膊,将全身瘫软的琳花拖了进来。

看着赛门和汉娜的样子,二人先是一愣,然后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将琳花甩到了刑椅上,依原样捆好。

不过这次,琳花的脚腕和手臂被捆得要比原来紧得多,腿也被分开成了更大的角度,腰后的枕木也换成了表面更粗糙,形状更加恶毒的楔形这样一来,琳花只能保持着高举前胸的姿势才能有限地减轻来自后腰的痛楚,但这样做无疑会增加体力的消耗和臀部的痛楚。

“让她清醒点。”看着朵拉和芭堤雅摆弄琳花的肉体,再想起汉娜刚刚说的话,赛门的火消了不少。

“唔,赛,赛门。”被朵拉抽了几耳光后,琳花稍稍醒转过来。

“……”赛门没有搭理琳花,他缓缓踱步至床边,在床上躺下,然后指着自己高高竖起的下体对朵拉和芭堤雅问道:“你们俩,谁来?”

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几乎同时,朵拉和芭堤雅朝着赛门飞奔过来。

芭堤雅的反应更快些,趁着朵拉还未完全挪开步子,她一把将朵拉推开,抢先一步跨上了赛门的腰连裤子都忘了脱。

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赛门哑然失笑,伸手替芭堤雅解开了皮带,然后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扳倒,拉近自己的脸颊,为她除去了下身的衣物。

“辛苦了。”赛门近距离地对着芭堤雅微笑着,“休息一下吧。”

“是的,人,谢谢。”芭堤雅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将下身对准位置套了进去。

从小幅度地起伏身子,到快速地晃动腰肢,芭堤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

原本,芭堤雅只用一只手扶着赛门的胸膛,好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抚自己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上半身。为了保持平衡,为了保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不敢运动得过快,生怕一时失手趴倒,败了赛门的兴致。不料,赛门看出了她的顾虑,动伸出双手,在她的胸部和腰腹上来游走,替她缓解了肉体深处翻滚的燥热。

望着芭堤雅欣喜的脸庞,赛门握住她的手掌,将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把手搭在她的双乳之上,示意她不必顾忌。

在赛门对乳头的细心爱抚下,双手得到解放的芭堤雅牢牢地支撑起上身的平衡,全力地运动着腰身,弥补着自己曾一次又一次错过的欢愉。

也许是有些累了,芭堤雅的动作中途有些减缓。赛门见状,调皮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在她一脸惊喜的注视下扶住她的腰胯,配起她的动作挺动下身。

到后来,赛门性抱起已经累得动不了腰的芭堤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了全速冲刺。芭堤雅的意识一片迷乱,除了本能地用脚缠住赛门的腰,放声喘叫之外,再也无法应赛门的举动。

不一会儿,芭堤雅率先抵达终点。在一声响亮悠长的喘息声中,芭堤雅的身体猛地一挺,晕厥了过去。赛门大方地停下动作,将眼前的女人吻醒后,才在又一轮的冲刺中朝着女人释放了高潮的开关。

抽出仍旧坚挺的阳具后,望着始终呆立在一旁,满脸绯红,一脸期待的朵拉,赛门扭了扭肩。

“朵拉也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吧。”赛门自顾自地从炉火中取出烧红的锥子,把朵拉和下身仍在抽动、瘫倒在床的芭堤雅都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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