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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不用看,正文在后2(1 / 2)

民国二十一年春,江南的梅雨季于今年来的格外早,房檐滴答而下的雨帘于廊下汇集成水渠,渠水顺蜿蜒的溪径流淌而去。

湿泞花园中,沈家大少奶奶独自撑伞漫步,身边伺候的下人被打发;李月娘望着园中百花垂首,她的心情就好比这些垂首的百花般,对未来充满仿徨、无奈。

偏院忙做一团,下人进进出出,除了李月娘的丫鬟,没有人顾忌大少奶奶的心情,嫁进沈府多年无所出,即使你娘家后台再硬,也会因你不能为夫家诞下麟儿而受到他人指责,偏院的秋姨娘此刻躺在床上,听由产婆指引正努力的生孩子,同为女人,李月娘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哇……”洪亮婴啼划破偏院,秋姨娘的房中出来一婆子,婆子眉开眼笑的去往偏厅,人未致,婆子的报喜声先入:“恭喜老爷、太太,你二老抱上孙子了……”

沈家之主沈镇南放下手中茶杯,与夫人同时站起迎上前,“吴妈,你说什么,我抱上孙子了,你的意思是,云巧生的儿子?”

“对对对,千真万确,秋姨娘的确生的儿子,”吴妈说着话转过头,对坐在一侧的沈乾恭喜道:“大少爷,您当爹了,您有儿子了……”吴妈的喜形于色如同她自己抱上孙子般。

沈镇南与妻子对视,二人满脸笑意,期许了好久一举得男令他们高兴到极点,不同于沈镇南夫妻,沈乾得知秋云巧生了儿子,只从嗓子眼发出一声轻微的“嗯”,再就不见他多大的表情变化。

沈夫人见儿子一脸无所谓,走上前给他使眼色,希望他能对自个的爹有所表示下,沈乾瞧见了母亲递来的眼神,反而站起身说了句:“您二老的心愿已达成,再没事的话我下去了。”说着就要往厅门口那边去。

“混账东西,都已经为人父了还这么由着性子,”沈镇南抓起手边茶杯,茶杯摔在地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洒一地:“今天你敢出这个门,我沈镇南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咳咳咳……”

沈乾他娘连忙去到丈夫身侧,帮丈夫拍后背顺气,边安抚丈夫边对儿子说:“若坚,你怎能这样对爹说话,看把你爹给气的。”沈夫人说话的同时,又对儿子眨眨眼。

沈乾姓沈名乾字若坚,听闻母亲言,又见母亲再度给他使眼色,再看父亲的确被气的够呛,沈乾终究迈不出脚下步,返身回原处一屁股又坐下,此做派等于还是和他爹在较劲。

秋云巧进门后,沈家父子的这一幕总会隔三差五上演,沈乾不爱秋云巧,他心中挚爱乃月娘,可月娘入门三年无所出,爹娘就擅自做主给他纳了一房妾,说是妾,沈乾也明白,只要秋云巧生下孩子无论男女,爹娘都会想办法将她抬成妻。

爹唱红脸、娘唱白脸,沈乾岂会看不清,说是与爹横着,其实与娘同样横着。

……

秋云巧生下沈府长孙算是为沈家立下功,沈府一脉单传,如今长孙早早出世,府上自是要摆宴庆祝,流水席大摆七天,这样也算告诉宾客与府上众人,沈府承认秋云巧的身份,秋姨娘的称呼迟早会变成少奶奶。

李月娘立在房中窗子前,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丫鬟春兰尽量挑些有趣的话说给她听,想以此引得少奶奶不要想太多,嘴都快说干了却也不见少奶奶有丝毫动容,她依旧呆呆的隔窗望着天。

好久……

“春兰,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李月娘淡淡道。

春兰出去屋子将门带上,偌大香阁中只留李月娘一人。

前院嘈杂传入香阁,月娘听的清,她腹中委屈有谁知,三年来肚子没一点动静,难道真是她的错?

秋云巧进门才半年就怀上丈夫的骨肉,无疑给了李月娘当头一棒,接受西方教育的她也只能当自己有问题,并非丈夫的原因才致使他们无子。

细雨连绵,灰沉沉的天空越来越让人感到压抑,呼吸急促开,胸脯起伏好久,窗子忽的被关上,月娘去到墙边打开柜子,找出一件最喜爱的旗袍,换完衣服后又对镜化了个完美妆容,扯下一条床幔搭在房梁上,踩上凳子流着眼泪说:“若坚,来世我定为你生一堆孩子。”

脚下凳子翻过,春兰推门而入,“啊……”她的惊呼盖过前院嘈杂声。

……

沈家上下乱成一团,谁还有心思吃宴席?

沈乾扑在妻子床前泣不成声:“月娘,我没有不要你,你寻的什么短见。”

沈家老夫妻也没料到月娘气性居然这么大,这个媳妇其实不错,受过新式教育,又识大体,可她就是生不了孩子,沈镇南才自作主张的为儿子纳了一房妾,这房妾还是他好友的女儿,曾对好友承诺云巧生了孩子后,立刻给云巧抬位份,还没付诸实际,月娘居然寻了短见。

沈夫人也一个劲唉声叹气,就算给云巧抬位份也不会夺了月娘什么,顶多就是让云巧与她不分大小成为平妻,月娘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好在人被救下,现在只要等人醒过来,也算他沈家没有落下逼死儿媳的口实。

床上人呼吸平稳,梦中人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月娘站在繁华马路上,随处可见的高楼大厦林立,来来回回从身边经过的人都穿着很奇怪的衣服;路边停靠一辆汽车,她伸出手想摸一摸,沈家也有汽车,但那车的样子和这车相比,还是眼前的这辆车漂亮。

伸出的手摸了空,月娘疑惑了,想叫住擦肩而过的人朝他们打问下这地方是哪,可人来人往居然没人理她。

月娘又朝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过去,随人群迈步下台阶,太神奇了,这个楼梯不但修到地面下头,而且还是活动的,月娘小心的上到扶梯,随着人流下到月台。

看着黑洞洞的通道驶来长长的地铁,月娘越发震惊,她知道那是火车,她曾坐着火车去过上海,但还是头一次看见,火车也能从地底下开过来,而且这列火车比她坐过的看起来上档次。

眼前自动开合的地铁门,令月娘一个劲思索:确定不是做梦?

月娘是个容易接受新事物的人,她想尝试下坐这样的火车是种怎样的感受,就要朝还开的地铁门过去,准备挤上她所理解的这列火车时,忽闻耳畔传入男人的哭泣声。

“月娘,你个傻瓜,有什么想不开的……”

“好了若坚,你媳妇不是没事嘛,咱们先出去,等月娘醒来了你再过来看她。”沈夫人立在床边安慰伤心的儿子。

沈乾不理他娘,还抓着妻子的手低头垂泪,一个男人为女人伤心成这样,的确叫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动容,但不包括醒来的月娘。

觉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痒,她忍不住咳嗽出声。

“月娘……”听闻妻子发出动静,沈乾顾不得再抹眼泪,连忙接过春兰递来的一杯茶,将躺着的人扶着坐起,再将茶水喂到妻子嘴边。

一口清茶入喉,月娘才觉嗓子眼不再那么难受;回忆之前上吊,月娘反应过原来她还活着;这么说,方才看到的一切真是做梦,可那梦实在太清晰,清晰的如身临其境。

见妻子目视前方发呆,沈乾以为月娘的气还没消,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后,拉过她的手说:“月娘,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我是你丈夫,不管发生任何,你都要相信我……”

月娘脑袋昏沉,过了好一阵才将身心又融入现实,本该对现实不满的她也不知怎么了,看床前围着公婆与丈夫,满腹气愤竟莫名消逝,若按她之前的性子,定会将头蒙在被子里放声大哭。

此刻却没一点儿想哭的意思,只一再回味方才做的梦。

她还起了一丝抱怨,若非被吵醒也许就能上到那列火车上,抽回手继续躺倒:“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可以吗?”虽是朝丈夫问话,其实也在朝公婆问话。

沈夫人走上前好言安慰半天,得月娘承诺才同意出去叫她独自休息,怕万一再出事,沈乾离去前交代春兰,要时刻小心伺候少奶奶,倘若大少奶奶再出事,她也可以不用活了。

打发走一众人,月娘觉得一下清净许多。

经过一场梦,月娘不想再寻短见,她更多的是期待否能再做一次那样的梦,让她再看看梦中的奇怪世界,挨到晚饭结束后困意袭来,她倒头就睡。

春兰守在少奶奶的卧房门口,前半夜过后,后半夜实在熬不住眼皮打架,才倚靠门框上睡着了。

李月娘心中期盼实现,她又接着那个梦继续站在月台上,她发现这一次居然能想起睡觉前发生的所有,清楚记得丈夫的哭泣,公婆对她的劝说,还有春兰时刻小心的侍奉于床边。

不由的开始怀疑:莫非我现在真的在做梦?

举头看眼周围场景,眼前的火车门依旧大敞,再看眼挂在车站顶子上方的时钟,清楚记得那阵刚到这时,时针指在中午十二点十分,这阵,那钟的时针依然指在十二点十分。

从钟表上收回目光,月娘陷入思绪:难不成我这梦是连续着的?

于思绪中踏入地铁,地铁开启轻微晃动,直到地铁停在终点站之后,她又随着人流踏出车厢,有了先前经验,月娘不再找人问路。

她在想,既然是做梦,那就好好的在自己梦境里玩耍一番,梦里无需压抑被束缚久了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能做这么清醒的梦可不容易。

走过街边橱窗,橱窗里摆着的漂亮衣饰,一看就是女人的衣服,月娘暗叹,她能将这些衣裳穿在身上的话那该有多好;可是,除了脚能踩在地面上之外,她触不到任何,心痒痒着别过眼,打算去别处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望着来来回回的行人,过马路时她直接横穿而过,也不避疾驰而来的汽车,反正触不到,避不避又有什么关系。

行至路中央,没任何阻碍的穿过马路中间的栏杆,准备继续往前,却见迎面而来一个打扮清凉的女子,那女子长发飘飘,白色露肚脐上衣,下身就一条包裹着臀部的热裤,两条大长腿就那么的光着。

这里很多年轻女孩都这打扮,月娘刚看见还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这阵看多了反而释然,其实她们这样穿蛮好看的。

见那女子到跟前,就要翻过路中间的围栏,月娘的视线从那女子的穿着打扮上,挪到对方脸上,立时被惊住。

将才远远的看,觉得这女子很眼熟,现在才看清,这女子哪里是眼熟,那长相明明就与自己一模一样,惊愣中,那女子已翻过路中栏杆,刚落在地上,有辆汽车呼啸而来。

李月娘下意识的伸手去拦她,“小心……”

却是晚了,一声急促刹车后,翻过围栏的长发美女被撞翻在地,而月娘在那女子倒地后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感到浑身无比疼痛,随即晕过去。

晕过去前还在想,不是做梦么,梦里怎会有这样清晰的痛感?

痛感持续不久,她便再无知觉。

当月娘知觉恢复时,她发现自己竟躺在医院里。

挣扎坐起身,虽然环境很陌生,但月娘确信这里是医院,白色的的床单、白色的被子,手臂上还被输着液,而且……

而且她的手能触到的一切不再是虚的,她实实在在的触摸到了一切。

正当奇怪时,病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帅气男子,帅气男子到床边,一把将坐起来的人拥入怀中:“月华,你怎么搞的,放着天桥不走,咋去翻马路围栏,亏了我哥们开车技术好一脚踩住刹车,要不你的命真就玩完了。”

月娘窝在他怀里,不由自主道:“撞了我的是你哥们,他是不是得赔我医药费!”话出口月娘愣神,她怎会这样说话?

不光说话变了,月娘居然很自然的窝在来人怀里,靠上对方肩膀抹开眼泪,此时做派就仿佛她的习惯似的,竟没感到一丝尴尬与不自在。

沈经拍拍女友肩,顺便又为怀中人拭去腮边泪:“乖,没事了,万幸擦破点皮,我都给你处理好。”

安慰好病床上的人,沈经从怀中摸出个红色的桃心小盒子:“你呀,温柔的时候温柔的要命,泼辣的时候也够泼辣,明明是你翻马路围栏引起的交通事故,咋可能让人家赔你医药费。”

刮下她鼻头继续:“医药费的事咱不说了,我今天有件重要事,来,把这个带上,等你出院了咱们就去领证。”沈经取出红盒中的钻戒,为她戴在无名指上,戒指戴上后,沈经又在她额上落一吻:“你先休息,我去查完房再来陪你。”

月娘呆望无名指上亮闪闪的钻戒,大脑涌出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李月华,90年出生,上海经贸大学毕业,现于上海一家跨过企业供职,名副其实的现代白领。

月娘不知脑中记忆哪来的,但因这些记忆的存在,她觉得,她就是李月华本人,医院躺了三天,也想了三天,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什么贞操、什么道德、什么女人生不出孩子男人就要讨小老婆,让它们通通见鬼去吧。

有个疼爱她的男人相伴,这才是美好人生。

沈经办好出院手续,他换掉白大褂,一身阳光休闲装束,看在月娘眼里怎是个帅;原本立在病房的窗户前看外头景色,见男友进来,忙转身迎上,就要扑进他怀中,耳畔忽传入:“少奶奶醒醒……”

春兰早起进到少奶奶屋中查看,见少奶奶睡的安宁,她便没有打扰,早饭没吃就算了,可这都到中午了少奶奶还没要醒的迹象,春兰有些忍不住,这才去摇晃闭眼入梦的人。

月娘缓缓睁眸,眼前是春兰那张放大的脸,她扶着昏沉的脑袋慢慢坐起,“春兰,什么时候了?”

“都已过晌午,少奶奶从昨儿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先吃点东西了再休息吧。”说着,春兰就去端早已备好的饭食。

好半天,月娘昏沉的脑袋才算清醒,看四周依旧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顺手撩开被子下了地,披一件外衣去到香阁外,院中湿泞。

抬头仰望天空,她自语:“难道我真的在做梦?”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上光秃秃,无名指上根本没有什么钻戒,再想起那阵就要投入沈经怀中被他拥抱,却被春兰将她唤醒,明显的失落袭来;这丫头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要在那时唤醒她,真是讨厌!

月娘被自己的心声吓一跳,她这是怎么了,原先从不会对下人有这样苛责的心思,现怎会冒出这想法?

难道她被梦境影响的连性子也变了?

“少奶奶,来吃饭吧。”春兰端着午餐回来。

月娘收起思,肚子的确饿了,即使再失落,填饱肚子才是重要。

……

得知月娘醒来后很安静,前院都放下心,还怕她再想不开,恐家中又要不宁;既然月娘不再寻死腻活,沈家老两口又琢磨开,什么时候同月娘商量下给云巧抬位份的事。

秋云巧进门时,沈镇南给朋友保证过,云巧生下孩子就为其抬位份,若食言,他沈镇南不得被人唾弃死,但由谁去给月娘做思想工作,难住了沈家老夫妻,商量来商量去,这个任务落在沈乾身上。

沈乾觉得爹娘有些过分,可他又不愿忤逆爹娘的意,爹娘就他这一个儿子,百善孝为先,再与爹娘尿不到一个壶里,也得顺着他们的意;但他推脱说,月娘这才刚刚醒来,等过一段日子她的气消了之后,他就去和月娘商量,沈家老夫妻再没有多逼迫。

……

也许睡多了,月娘今天直到很晚都没睡着,梦里,在那个医院里呆了短短三天,她养成坏习惯,每晚睡觉前都要看手机,没有手机,她确实有点着急。

躺在床上,一想到梦中景月娘苦笑,一切都是虚幻,那不过是做梦,自己居然会依赖那个什么手机,梦里的那个世界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还想什么手机。

看眼空空的大床,月娘却没了以往孤独泛滥的感觉。

偏院那位生了孩子,就算丈夫想过来多陪陪她,偏院那位都会想办法将人留住,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太寡言、太听父母的话,这种人不正是愚孝么。

先前一个人睡觉总感到孤独,可想起梦中的男朋友,月娘又释然了,有那么好的男人疼她,有没有丈夫在身边其实都无所谓,想起梦里那个叫沈经的阳光帅气男子时,月娘脸上泛起笑。

想着沈经闭上眼,想着想着她又入梦。

……

“就这么等不及想出院?”沈经的声音于耳畔发出。

月娘抬头,面前正是那张熟悉脸庞,再看周围,还是在医院里,这个场景是那阵,她从窗子那边过来准备往他怀里钻,可还不到跟前,春兰就将她唤醒。

抚了抚太阳穴,月娘有些明白了,先前不敢确定,可连着两次已经让她能肯定,她果然在做梦,梦停在哪一块,她再入梦就会接着梦停的那一刻继续;有了这个认知,月娘开心至极,一把挽住沈经胳膊:“亲爱的,我想吃法国菜,带我去吃好不好。”

沈经惊讶,女友长的漂亮,偶尔也会对她使个小性子,但像这模样还是第一回,一把揽上她的腰,“好,咱们去吃法国菜,顺便也为你出院庆祝下。”停顿下,沈经接道:“亲爱的,你今天跟平时很不一样,什么事让你开心成这样。”

“别问了我们快走吧,我肚子好饿,我觉得我能吃下一头烤乳猪呢。”月娘靠在男朋友怀里,撒娇撒个没完。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小鸟依人,况且女朋友长得这么漂亮,沈经被未婚妻的举动撩拨的男人自尊心膨胀开:“好,我们走,不过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该收拾的我都已经收拾好,咱们走就成了。”

沈经的职业笑变成带痞味的笑,将未婚推靠到墙上:“宝贝,你今天看起来好美,我要给你个奖励。”一个吻落下。

月娘心跳极快,她知目前在自己的梦里,可她没忘记,梦醒之后她又会变成沈家少奶奶,这样的事除了丈夫外,和别的男人做,要是被抓住了她会被浸猪笼。

靠在墙上接受男友的吻,却舍不得将他推开,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丈夫从没这样吻过她,本还有些不安的心,因想起这是自己的梦,也就渐渐放开。

管他呢,谁能知道她做了这样的梦,手臂圈上沈经脖子,俩人吻在一起。

入夜,外滩风景如画,月娘挽着沈经胳膊,俩人漫步人来人往的夜色中,“宝贝,想什么呢?”沈经偏过头,打量靠在肩头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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