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森想了想，他记得网上关于她的生平的介绍，和她关系最为密切的除了一个钱谦益，就剩下了一个同样是明朝末年大才子的陈子龙，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你喜欢的那一个人是陈子龙吧。www.83kxs.com”
柳如是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有点复杂起来道：“是的，我爱他，我也爱他的才华横溢，我也爱他的风流俊雅，但是我更爱他的为国为民，爱他对大明王朝的忠贞不渝。但是我也恨他，恨他让我那么死心塌地地爱上他，我恨他，恨她不能给我幸福却又一次次给我希望，我恨他，恨他为什么要娶那么一个悍妻。”
李牧森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讨厌自己没事约女生吃饭，看来是她是因为自身的经历，认为自己是故意玩弄她们，他赶紧道：“这就是你跟我说，如果我不能给她们幸福，就不要招惹他们的原因吧，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那个时候想让我的好兄弟跟我去吃点好饭，我跟她们也就……。”
“这是那一年我亲口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如果你不能给我幸福就不要来招惹我。”柳如是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一脸幽怨地道：“你为什么要送我古琴，你可知道那年，秦淮河畔，你我初识，你也是同样送了我一架古琴。”
秦淮河畔，李牧森去过，但是他敢发誓在哪里他绝对没有送过女生什么礼物……额好吧，最起码他可以发誓绝对没有送过女生古琴，那么贵的东西他这一辈子只送过一次就是给面前的这个鬼差。
“秦淮河畔，我送你古琴？”李牧森一脸疑惑地道：“这怎么可能呢？”
“这辈子是不可能，但是上辈子，上上辈子呢。”柳如是一脸凄苦地道：“你的哪一世我都看着你，然后想办法接近你，再抱你一下，然后在教训你一顿，本来我也不期望我们能再次相遇，为什么你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你又要送给我古琴来招惹我，”
“你的意思是我的前几世就是陈子龙？”李牧森终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一脸惊讶地，难道曾经的自己就是那个网上说的和她纠缠许久最终为了大明朝跳水的大才子。
柳如是点了点头道：“是的，那天我遇见你，只是想抱你一下，然后再小小收拾你一下，出口恶气，也让你能偶尔会想起我。”
女人那，几辈子了，为什么还非得要记住啊，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相忘于江湖么。
李牧森有点无语地道：“那个，要我记住你有很多方法，何必非得揍我一顿呢。”
柳如是理所应当地道：“你伤了我半辈子，我难道就不能让你教训你一下。”
李牧森无奈地道：“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都知道了，那么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柳如是紧紧盯着他的脸，一脸严肃认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