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能怎么办啊。李牧森是一脸懵逼，他真的很想大声跟她说大姐你是鬼差啊，我是人啊，我们的物种不相同啊，你真以为老鼠能爱上大米，狐狸能爱上熊啊。但是话到嘴边还是他还是没敢。
“额……。我觉得吧，现在不是我想要怎么样，而是我能怎么样，毕竟有句话说道好，我们现在毕竟是人鬼殊途，所以呢……。”李牧森把自己想说的话，大大地润色了一番，委婉地说了出来。
“人鬼殊途，好一个人鬼殊途，既然你不能给我幸福，为什么又要招惹我，为什么又要送我古琴。”柳如是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看。
“那个，这个，是左斯晨让我送的。”危难的时候，李牧森果断地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这时候该是他为自己两肋插刀的时候，就果断抬他出来顶缸。
“他？他为什么要让你送我古琴啊？”柳如是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那天在公司门外见到你之后，丁芷晴就说你是一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美女鬼差。我们就说起来你上次整我……额不是，你上次和我开玩笑的事情，然后他就说肯定是我那得罪你了。然后左斯晨就劝我给你送点礼物赔礼道歉，买古琴的主意还是他媳妇给我出的，钱也是她掏的，你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看那古琴是不是陈思出的钱。”李牧森赶紧狡辩道，虽然是狡辩，但是他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也不怕她回去查问。
柳如是依旧是一脸地怀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李牧森赶紧点头道：“真的，绝对是真的，其实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都是他们坑我，我才……。”
“那你为什么要打我屁股？你别告诉我，这也是他们给你出的主意。你可知道当年你也是最喜欢打我……打我屁股的。”柳如是不依不饶地问道，小小的脸蛋也露出了一抹羞红。
想起那天的事，左斯晨有点尴尬，大脑快速地飞转，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还是说被人胁迫？或者说……。好像都不太容易让人相信。
实在没有想出来什么好理由，他老老实实地道：“这个，那是丁芷晴跟我说的，他说你的灵魂离体去办事了，让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想着你那天要走我的戒指，那是我爷爷给我的，我弄丢了他会揍死我的，所以我才一是鬼迷心窍，就……。”
“其实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的很。”柳如是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开口道：“你也不必着急否认。我是鬼差，也是一个人，我们鬼差选择宿体有很多中选择，有的干脆选择一些猫狗之类的动物，这样无论什么行动没有人制约着他们。有的不愿意风吹雨淋就会选择刚刚死去人的躯体。”
“也有的会想要真正的肉身，他们会选择那些本来不应该有孩子的家庭投胎，给他们一个孩子。我选择的就是最后哪一个，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选择。所以我是鬼差，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所以我让你十年不准……。也是想让你等我十年，十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