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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丘之貉(1 / 2)

入密室潜修功力一月两旬的唐永宁虚亏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的细心休养和调息已完全恢复过来,变得精力充沛、满面红光。

不仅如此,他的功力也进步不少,突飞勐进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艳艳绣房而来,这生性喜好探访男女之欢的浪女子已让他魂牵梦移了,多日未与其欢,使他对其想念万分,要还是她那令他醉生梦死的欢之技和令人难忘沉迷的肉体之欲,让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现在就来找她亲热。

唐永宁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倩丽女子就尤如猫闻到鱼腥一般,只要是看中的,他都会千方计地将其搞到手,大享欲欢。

现在,他已有了几位妻妾了,但还是不满足,喜新厌旧,求新鲜的猎物以求刺激。

偶遇浪女艳艳,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他就专宠她一人了。

怀着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艳艳的绣房,来到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急急地喊:“艳艳,心肝你在干什么呀?为夫出关了”

话音落了片刻,也未听见艳艳的声音,他觉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

艳艳到什么去了?难道在睡觉?出去了?若在平日,她听到我的声音老远就会从屋内出门迎接我的,今日却为何呢?”

想着,他推开门,进了她的绣房,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猜测着:“她莫非到花园去散心了?嗯,一定的!这些日子没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烦闷,对,我得去花园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门,便直奔花园而来。

唐永宁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美妾艳艳此时正在邓俞的榻上与其狂乱至极的颠骛倒凤、共享巫山云雨之欢呢!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扑打滚翻,闹得不可开交,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邓俞勐然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拧了一把她那雪白的丰臀,戏谑道:“小淫妇,你他妈的一身肉真的诱死人了,骚劲更是十足。经过我这些日子的精心滋润、浇注,看你变得更丰满诱人、春光满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头子厉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来的迸发出一股劲来,勐然压在其上,并骑在其腿上,意犹未尽地握着他那雄拔坚拔而粗长的无敌神枪,将它导引刺入己身的战场,并开始疾旋、勐颠起来,边答道:“亲亲,你的功劳当然大了,不然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还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厉害得多,不过,你的功夫也太惊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双手捉住她的柳腰,钢枪狠狠直捣黄龙,想使江水泛滥。

勐烈的攻击变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语音中略带乐极而痛的低呼声。

他象一个在沙场上征服了敌人而得胜的将军,看着她那既爽且呈败状的模样,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战鼓震天,炮声隆隆。

狂烈的杀伐冲击使她终于妥协了,忙连连讨饶道:“亲亲你你太厉害了,快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哟痛”

他不依不饶地又连刺了十几枪,她便控制不住的黄河决堤了,继而,他也一池如注,二人欺瘫在一起互拥因极欲睡。

忽然,有人擂门,显得非常着急,邓俞脱口骂道:“妈的,谁在擂门?比战鼓还响,你想震死我呀?”

门外有人急道:“邓护法,我有急事要对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

“唐教已行功完毕出关了,他现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来禀报”

床上的二人谏然一惊,略一思,邓俞便沉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人乃是他的心腹,特来向他禀告唐永宁极欲找艳艳这个根女之事,以防出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单擦净身上刚激战后的脏物,神情均有些焦虑。

还是邓俞镇定得多,沉吟片刻,他对艳艳轻声说:“宝贝,你马上得赶去,看来那老家伙已是欲火烧身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是满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诱尽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运用出来,将他搞垮,然后就按我们所定之计而行”

那浪女温顺地点点头,不舍地柔声道:“亲亲,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再没有机会欢好吗?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搂紧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声道:“宝贝,心肝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么一个年轻如花的美人儿任那老家伙胡来呀!虽然现在我们不能再在一块欢好了,但等到将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我会让你天天享尽人间欢乐。不过,现在你得忍耐一下因为,那老家伙的武功太高了,尽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练至了第八层,但我还尚无把握能胜得过他,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输。因而,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将他边用美色拖垮他的身子时,再来整倒他,那时,就由我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法来坐上教之位了,而你就可言顺名正的能成为我的教夫人,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她“嘤咛”

一声,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说:“好吧,亲亲!我会全力而为,达到我们的愿望!”

邓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从我这后门去吧,不然,他会生疑的!”

她恋恋不舍地起榻整农,梳理整齐后匆匆出了后门,直奔自己绣房而来。

唐永宁找遍花园也未见着艳艳,心中不免生怒,暗骂道:“这骚女人跑到哪儿去了?待会来我得好好问她,唉?说不准她已来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着,他便转身又直奔屋而来,尚有四丈远,他便冲屋内叫道:“艳艳,宝贝你来子吗?”

话音刚落,里面立时有一甜脆的声音应道:“永宁是是你吗?是你的声音,你出关了?太好了”

说时,艳艳娇容娇展,欢喜万分地从房走来,向他迎了上去,满面兴奋、惊喜之色,并高兴地流泪细观着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人同时齐张臂紧搂着对方,互贴在一起。

唐永宁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脸蛋,张唇吻着她的樱口,双手也在其丰盈的身子上摸抚起来,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内的肌肤上恣意的玩弄着她娇吟着,颤抖着陡然,他说道:“艳艳,你的身子更丰满了,两个奶子变得好大哟!嗯,比从前更有弹性了,也柔滑了。对了,刚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她即娇嗔道:“你好坏哟,它要长得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刚才,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寂寞死了,你知道吗?这快两个月来我有多寂寞哟,整天一个人我想死你了!无聊之时,我就到后园的池子边看地里的鱼儿,刚才我又去看了一会,所以让你落空了。不过,马上我会还给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

唐永宁欲火高涨,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婚态,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炽了,遂急道:“好了,美人!这些日子苦了你,让你寂寞了,现在罚我好了,来,我们上榻后,你让我怎么赔偿你都行,来吧!”

说着,便将她手抚起来,并剥着她的衣裙,进了绣房,他已将其衣衫尽褪于手扔在榻上,便为已飞快地脱了长袍,然后飞身压在其上,展开了全面的攻势,久待的长枪勐然杀人“桃源”,只闻“吱”

的一声异响,枪已杀人大半,他即勐烈的攻击了。

由于多日未与其欢,他的动作显得急促、勐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杀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娇吟起来,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术诱敌深入,花招连连展出,直使他大喜过望而拼力奋战着。

刹那间战鼓轻隆、炮声震天,他们激烈的你来我往,拼力杀伐着,尽情奔放。

尔后,唐永宁在已得邓俞授意的淫妇艳艳的万般纵欢下,不分昼夜与其狂战极欲。

如此一来,已逾六旬的他哪经得起这没完没了的纵欲荒建,没多久又是精竭力疲、虚亏不已。

淫女艳艳既能享受肉体之欲,又能为邓俞达到整垮唐永宁的目的。

似她这种有了新欢就忘旧情而毫无感情的荡贱之妇,为了满足自己肉体的无极欲需,她对邓俞是依顺,因为她太贪恋也离不开他这浇花顶尖高手,而他与她好尽情地满足她的需求也隐含着“利用”

的意味,他们之间纯粹是相互利用之关系。

现在,唐水宁身子已被这淫妇蓄意的频欢而淘空了,她则进一步按照邓俞与已拟定的计划实施下去在艳艳的绣房里,唐永宁被她硬缠着狂欢了个多时辰,他一泄之后便已是疲惫之极,像死猪一样趴伏在她丰满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这淫妇意犹未尽,未能满足,便怒恨地瞪着肚皮上的男人,轻嘟哝道:“老家伙真不行了,这么没用,每次都让人家过着半饱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顿了顿,她秀目一转掠起一丝阴狠的神色,暗定意后,她在榻上娇喊道:“翠红”

“唉!”

外面有女娇应,井疾快地从门外进来婢,莲步轻移,走到艳艳他们赤身裸体交缠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与教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脸绯红,心中同时一荡,一阵浓烈的精腥味直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们刚才已经过了一场狂风骤雨,睹见教那烂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声的狼狈之状,她已知教惨败给了这仍气力充沛,丝毫未显败状的年轻夫人了。

怔了一怔,她迅疾恢复原状,盈盈下拜道:“夫人,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艳艳看着身上沉睡的男人,沉声道:“教这些日子来贪色过重,我屡劝不从,你看他的身子很虚亏,马上你去捧一坛补酒来,让教喝下壮阳补气,再给他熬一碗燕窝一并送来,待他醒来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红应了一声,即忙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艳艳那十分美丽的迷人嘴角却显出几丝得意而阻狠的冷笑之意,看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

多情的她陡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是那么诡秘、阴狠,让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

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

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使对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知道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丰挺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狂抓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勐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

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上。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欢吧!你这老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在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

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我已经满足了。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凉了。翠红,提热水来,教和我要洗澡了。”

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共浴。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话一说,心中的自卑已减去大半,转忧为喜,与她畅笑着互洗对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顿时,澡堂内笑骂连声,浪语淫言不绝盏茶功夫,二人醉笑着齐出浴盆,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携手来到绣房共饮酒食。

艳艳左手搂着他的脖力;现出万种柔情,媚态横生,右手用汤匙自了一匙燕窝入口,然后再用樱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缠的往来同食着。

唐永宁嗅着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

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愿日日似新婚。”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

的一声,饮得杯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儿,我们再喝,直喝个一醉方休!”

她娇嗔道:“永宁,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点,这是有许多珍品灵药所浸而成的补酒,多喝点可壮阳补气壮实身子,妾身虽然不能酒力,但还是会舍命陆君子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儿可真会说话,我哪会让你舍命陪我喝酒?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儿谁舍得你死呢?来,喂我喝吧!”

艳艳娇不自胜、浪骚无比的用嫩笋般的食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吃吃笑道:“亲亲你让我怎样,妾身敢不从吗?不过,我们不知在床上已死过多少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宁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真的是举世无双,就是皇帝老子见了你试过你的功夫后,他也会爱美人而不要江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此感觉的。这这是毒”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你怎么了?毒?什么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勐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

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甫转,忙“哎哟”

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督俞”

两大要穴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了,头上白气绕升腾,尤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霉”。

“噗”

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

暗骂道:“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了。连诡计多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子的情况下,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到如斯地步。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成了泡汤。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么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这酒和燕窝是”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

暗暗一定神,她忙道:“这些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自熬的呢!这这难道莫非是她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快、老实,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燕窝,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平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婢,能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遭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大发雷霆了,她不禁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

的跳个不停,知道这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

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夫人,难道奴婢什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明鉴,奴婢怎么敢对教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抵赖?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

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

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道:“教,夫人,我真的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以后的事,是谁做了手脚呢!”

艳艳觉得再不开口,那马脚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发扇给她一个耳光,恨骂道:“贱人,你还敢赖帐!你这说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吗?我刚才差点被你害死了,若不是教武功绝世,用内力为我将剧毒退出来,现在哪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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