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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丘之貉(2 / 2)

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人所为呀!教你不能这么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气极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吐气的醉人芳香,立时让他立出一种歹意,他像猎狗一样将鼻子伸到她的脸蛋和粉颈等处嗅闻着,不知辞耻的说:“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六岁,大概还是处子吧?平日美人众多相伴,倒设注意到你也很有几分动人的姿色,现在哪能让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来做决好事让你享受一番再乐悠悠地走吧!嘿”

说完,他将目光盯在那抖动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淫笑着撕扯她的衣裙,阵阵破帛之声伴着哭求声充绕了满室艳艳见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惨遭如此厄运,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畏惧和悲伤之情门外的奴婢们听着室内闹翻了天似的哭求、破帛,淫笑声,便已知同伴翠红遭到了教的强暴,均即惧又怒,但却无奈,只能在心中暗暗为其悲叹唐永宁将翠红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飞散,一手揪住其秀发,让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企图挡住他的兽般侵袭,边凄哀的哭求:“教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无力,他疯狂的像一只恶狼到了绵羊一般凶残、恶勐,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裤,他便飞身扑压于上,进行了非人的淫虐。

哭叫声、淫笑声混成一片半个多时辰后,他才从已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的翠红娇躯上爬起身上,看着她那浑圆嫩圆的腿部上洒着的斑斑元红,他不禁得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丧尽天良地在她美妙的们体上用脏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颈上,边狰狞地说:“嘿舒服后,你就该走了,我就再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时减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

的一声脆响,翠红的颈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气捏碎了,她只弹瞪了几下,不哼出一声便香消玉殒了。

鲜血从那诱人的樱口中汩汩流出,而双目却暴睁瞪向屋顶,死不瞑目。

娇躯上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个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就这样惨死了。

那惨不忍睹的死状和唐永宁那毫无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一旁的荡女艳艳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彻全身的寒意,毛骨惊然不已,暗忖:以后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准比这婢女翠红的下场更惨。

后面的结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宁穿好衣袍,沉喝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抬出去。”

进来几名男仆,他们睹见翠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不由悲愤不已,悲哀万分地用一块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担了出去。

唐永宁向那满面惊骇之色的艳艳看了一眼,笑问:“美人儿,你对于我这样处理此贱人的做法满意吗?”

艳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强笑了几下,未予答复。

艳艳此次设计未能除掉唐永宁,心中不由俱骇不已,她抽空来到邓俞之宅与他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付?她向后门走来,走到门边只敲了几声邓俞已知是其来到,便开了门急急的搂着她,一副猴急之态,二人二话没说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上狂战起来。

颠鸾倒风的疯玩了个多时辰,他们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邓俞伏在她的肚皮上,双手边揉弹着乳峰及乳头,边问道:“美人儿,你此次偷着跑来不只是为了光与我欢耍吧?有什么事要说?对了,我们的事你做的怎样了?”

艳艳边娇吟边玩弄着他的宝贝,叹气道:“唉!亲亲,你别提了,这次险些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将此次暗算唐永宁而失败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邓俞惊道:“哦?他这老不死的东西,没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还这么厉害,竞以内力为你逼出剧毒!嗯!这确实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内力看来是很深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还是低?他对你还没生疑吧?”

“我想,你们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为你俩各有所长,内力也不是分仲伯,对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来胜,有时智谋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现在他大概还没想到是我捣的鬼,不过,这段时间内是不能再打他的意了,因为有过此次的变故后,他变得很小心,我们根本再做不了什么手脚”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有没有听到其它什么秘密?”

“嗯其它秘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几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杀了不少八大门派中人,为的就是让那老家伙顺利的坐上武林盟之位而铲除敌手,前天,他对我提过,说等到八月十五中秋节到泰山之巅参加比武夺得天下武林盟之时,说要带你和两大护法、两大坛同行,留下六位旗和八名堂守住总坛,以防现在对我们已有怀疑的八大门派遣人乘机来攻。这件事他准备明天向大家宣布。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这样说过?那我我想到一个除掉那老家伙的办法了,不过,我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了!”

“咦?亲亲,你怎么了?你不是千方计要除掉他吗?怎么又不了呢?你说的话我愈来愈不明白了,能说得清楚点吗?”

“我想现在离八月十五中秋节争夺天下武林盟还有两月多,那老家伙为了夺得武林盟之位就一定会在这段时日内苦练武功的,到时他就可在大赛中使出绝世武功击败众武林高手,这样一来,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劲敌了,而他也一定因此而耗损不少功力,重伤也说不定,如此一来,他夺得了武林盟之位有什么用呢?当时候我就来个渔夫得利,对付受伤或损了许多功力的他来说,我应该不必与他苦斗而轻易地结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他是无论如何了躲不过去的,那就是利用一个像你这么貌美,骚娆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他只剩皮皮骨头,那时,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像他那样嗜色如命的家伙?见了貌美的女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只要我一干掉他,武林盟的宝座不就非我莫属了吗?哈”

“嗯!亲亲,你这着棋可真高;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没想到你不但武功高,而且还是个‘活诸葛’呢!但是,你别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怎样厉害的英雄,他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邓俞正待答话,陡听屋外有人冷笑道:“你们都别得意,还是先来过我一关吧!”

二入蓦闻此言,只唬得魂飞魄散,已知刚才的密话被人窃听到了,皆惊骇万分地捧起身来,从榻旁的窗户破洞向外看去。

邓俞透过窗户的破洞睹见屋外有一蓝袍之人,乃是蓝旗旗姚亮,心中不由狐疑:这小子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径直闯入?看来他没有从大门进来的,大半是施展轻功跃进的。

他来干什么?不管他来有何事,但他比较贴近我,对我的信赖和忠心比对教还要忠心三分,看来他是有事相告了,而为了避人耳目免于让他们发现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才偷偷地熘来的。

想着这些,他心中一宽,遂朗声道:“姚旗,别在外面吓唬我了,快进来说话。”

说完,便穿起内裤,下榻开门去了,艳艳惊惧不已,边急急地套上亵裤边问道:“亲亲,是姚旗吗!他进来了我可怎么办呢?他要是跟老头子说了我们的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邓俞刹住脚步,轻声道:“宝贝,别怕!姚旗是我的人,他不会跟那老不死的说,大不了你马上给他一点甜头伺候他一不就高枕无忧了?他这个人很好色,你刚才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那马上就看你的表现了!对了,他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哟!”

艳艳嗔羞道:“你这死人,难道把我当成货物,成了你联络感情的礼品了!

邓俞嘻笑着打开了房门,姚亮闪身而人,关上门,即问道:“姚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吓得我可不轻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与我说?”

姚亮转过身来,应道:“邓护法,是这样的”

话刚说出口,他一眼睹见教夫人艳艳,她极具挑逗的半倚半躺在榻上,胸腹腿根羞处只用一条绸巾轻覆,透过周围那粉红色的绣帐可若隐若现的睹见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胴体,她妩媚至极的翘首仰脖,使胸脯挺耸得更高更挺,并不时的运动着,双峰便随之跳蹦,恍若两只欲出笼的白兔,其景煞是诱人,尤其是她那满富挑逗而显渴待的迷人眼神正火辣辣地瞅着姚亮,并频抛媚眼、秋波迭送,令人魂魄欲失。

这春景让任何意声紧定的男人看了也会抨然心动,急欲上前搂压着她成其好事,除非那男人不正常。

姚亮乃花丛高手,见过井与其上床欢过的美女多不胜数,但却没见如此娇艳的裸体美人儿,一时看得双珠欲夺眶而出,口水在喉间来荡漾着,发出“咕步”

的漾水声。

艳艳亦是风月高手,焉有看不出鱼儿已上钩之理,于是,便更进一步的软扯绸巾,那两座雪白的珠穆朗玛峰便脱体而出,蹦弹乱颤,而且,那腹部已慢慢地呈现出来,就在那小腹禁之地即露时,她却戈然而止,但却蠕交缠蟋着玉鹏,而使那两腿间一片浓密的丛林时隐时现。

姚亮脖子伸得老长,急欲看个清楚,他早巳被挑逗得欲火焚身、蠢蠢欲动,几乎想冲步勐扑上去将她紧搂强占着,哪管她是什么教夫人了。

正看得痴时,邓俞却笑道:“姚旗,你有急事可坐下向我慢慢叙来,那榻上的正是教新纳之妾,你们见过面没有?”

姚亮这才幽幽惊醒,见邓俞正微笑着注视自己,不由感到自己的失态而发窘,正欲说时,邓俞便伸手道:“姚旗,请坐着说话!”

分宾落座后,姚亮这才拱手禀道:“邓护法,属下此来乃为告诉你一件密事,顺便也提出一个请求,不过,这请求也是属下为向护法你表示忠心而提出的!”

邓俞点点头,赞赏地说:“姚旗对本座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朝一日本座能成其大业,我保准让你坐上今天我这个位子,本座绝不会亏待你的!

好,请说吧!”

姚亮道了谢,便讲道:“是这样的属下今日从教的夫人晓红那儿得知,教准备在八月十五的泰山之巅上举行比武而定天下武林盟的大会时,只让护法你和两大护法及两名坛随行,属下想,护法是不是可在教面前请求让属下和张昌随行,这样,在两大护法和两大坛也拥护护法你的优势下,再由我俩加入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可和那已不久于人世的唐教决雌雄而夺下盟之位,那时,天下武林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如此,岂不妙哉?”

邓俞闻言,哈哈大笑,赞赞道:“姚旗果然对我忠心之至,不错,在‘人和’上我已取得七成的教众错爱,是有绝对优势可与那老不死的家伙一争天下,但现在我已改了意,此次武林盟大会可让他这个老东西夺得。”

姚亮急忙道:“护法,那那不等于是拱手相让了吗?你完全可以和他一争盟之位呀!难道就甘心让给他呀!”

邓俞笑了笑,莫测高深地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能从别人手上夺得盟之位,那当然要付出相应的力气,他元气大伤之后,我就又可从他手上夺来这只有本座才有资格坐下的盟之座,如此一来,我不是可省去好多力气吗?”

姚亮边转眼欲火难耐的看着榻上那已是一丝不挂的艳艳这天生迷人尤物,边赞道:“护法的智谋之高就是诸葛在世也不得不自叹弗如,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了,九夫人艳艳怎会在护法的资府呢?她在榻上的神态好美呀!”

邓俞仰首笑道:“哈姚旗简直把我说成神人了,艳艳夫人和我是两情相悦,好比鱼儿和水一样,我才能真正让他体会到男人的雄风,那老家伙有什么用?我们相好之事,我想姚旗是不会向老不死的密告吧?你能从他人夫人晓红那骚货的口中探知这些秘密,想来你们肯定一腿,她够不够味?”

姚亮老脸一红,惊窘地答道:“护法请放心,我是你的人怎会向那老不死的说去呢?九夫人能得到护法的滋润,那真是无缘注定,护法本领非凡谁人不知?

一看九夫人那红里透白、艳若桃花的脸蛋和那乐幽幽的神态,便知道这是护法你滋润有功呀,佩服,佩服!护法的才思让属下也叹服之至,竟能看透我和八夫人的关系她虽然才二十一岁也很年轻貌美,但与九夫人相比,只怕还要逊上二分,味道嘛嗯!还挺鲜的!她的花招可多哩,欲望又高,确实是女人中的极品,男人所想骑的那种浪女。护法,不知九夫人的味道如何?”

邓俞已知他对艳艳动心了,便话题一转顺水推舟道:“姚旗,对于我们此次在泰山举行的武林盟大会中,你所请求随行一事,我想不如这样,你就留下来不必担忧我,在我们离教的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里,你可以和张昌他们为我拉拢那余下还有三成对我未有信心或不支持之众,你们能用软语拉笼过来是最好了,如若有一些不开窍的硬骨头,你们就给我暗中干掉他,这是为了让我取得绝对力量,事成了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看艳艳对你在脉脉传情、抛媚眼哩!难道你不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顺便告诉你,她的味道是绝美,床上功夫和我差不多战成平手,如果你想证实我的话,那马上就要使劲哟!不过,你那心肝八夫人晓红有机会可得也让我尝试尝试,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有味!好了,你快过去吧!“姚亮闻言,喜得连老爹都不知道是谁了,不拢嘴地忙一挥到地,叩拜道:“护怯对属下真的思重如山,我一定誓死效命,一切谨遵护法吩咐,我一定不负所托,你老放心吧!明日我就会将晓红带到你这榻上,任护法逍遥快活!”

说完,二人想视大笑,邓俞一挑双眉,姚亮立即会意,逐走向那尚距有七丈处绣榻上玉体横陈的迷人美人儿。

他早已饥渴难耐,欲火焚身,来到榻前单跪于地道:“属下参见九夫人”

美人儿美眸停注在他的脸上,声如黄茑出谷般动听地娇声道;“姚旗,你何必多礼呢?现在是什么场,还讲那么多俗套”

说着,一挺双峰,对着他示威似诱,眼中满是挑逗之情,刚才的话已在暗示他只管大胆的来“非礼”

了。

姚亮见她如此骚荡;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欲火升腾至极,闷了多时的欲望在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出来了。

他满脸色急之情,一手掀开幔帐,里面那诱人魂失的赤裸胴体,任何部位已清清楚楚的暴现在他眼下。

现在,他哪还讲什么顾忌了,只管发泄体内的积欲,急匆匆地脱掉衣饱,他如使一头饿狼般飞扑压在她的娇躯上。

骤然压下的勐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

了一声,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没想到你才是一个真正的色中俄鬼,这么猴急啊”

话未说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勐然杀人陡胀而痛呼起来,他狂风暴雨式的展开了攻击,直杀得她施展出浑身解数相抗着。

她亢奋乐极有娇吟着,双臂紧紧搂住他那剧烈运动的身子,边情不自禁地带着欢喜之情为他摩拿着,密切配反击着,双方互不示弱的肩战着。

刹那间,战鼓咯咯,炮声隆隆,娇吟、粗喘之声响彻屋内。

二人颠骛倒凤,死去活来的爽歪歪。

乐此不疲的杀伐。

激战,边情话连连:“姚旗,亲新你好神勇哟,你的手上功夫厉害,而床上的功夫也厉害异常!与邓护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儿,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晓红不仅美上几分,而且更厉害,嗯?味道也更妙!喔,好爽呀!你的骚劲敢说天下无人能及!”

“你你好坏呀!竟敢辱污我,着我不让老头于剥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说吗?说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坏,你能这么舒眼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喂!老头子没有我这么厉害吧?不过,见他脸色苍白,双目较之以前为黯然的模样,便知定是被你这欲望如海的淫妇日夜纠缠的结果,可想你的媚术和床上功夫是多么的高超!”

“你这人真的太坏了,去问你妹子去,问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不正经?至于我的功夫,现在你不是看出来了?那还用说吗,老头子能与我匹敌?”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丰臀,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并戏道:“你竟敢骂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着,双手勐揉着她的两座柔大的乳峰,并伸舌在峰问的深沟内吻舔着,攻势也更狂勐、凌厉了。

她被他勐烈的狠命攻击杀得欢吟不已,开始乐得狂扭乱舞了,口中也胡言乱语起来,双手也更不舍地搂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样迭出,畅玩尽意,好久才疲极地互拥软瘫睡去。

邓俞就这样用女人、金银等能诱动人口的东西来笼络人心,以壮在自己的力量,从而实现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这段时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节进行武林盟争选会尚不及两月,而作为想夺得盟宝座的“铁鹰教”

教唐永宁来说,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因为他想凭着修练多年已臻至第八层,的邪功“寒冰烈焰掌”

击败仅有的半数八人门派高手及一些游侠高手是有绝对把握的。

但也不容小觑有奇人异士参予,于是,他又在苦练邪劲,以求全胜。

为了减弱竞争力量,他毫无人性的在数月前将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之人以卑鄙、恶劣的手段除去半数,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动荡之事。

“铁鹰教”

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几年了,其势力之大乃其它门派和邪恶势力所不能比拟的,但现在已开始产生了分歧,暗中已分为唐永宁及邓俞的两种势力,但十之七八的入已暗中渐趋向邓俞这个擅于心计而诡计多端、狡猾多变的家伙。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武功与其稍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会那么狠毒、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

好在武林大会中独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安徽境内,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辔而行,看似十分亲密。

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山西太原府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呀!”

欧阳琼略一思,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途,不然哪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

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此得走十日那还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边,谁也休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动人虽极地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空子了?

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熘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些占了她处女之身的事。

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好坏呀,又出言占了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在坏一次给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风流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抄,她大骇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

右手不但未抽,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你竟敢骂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脱,忙将身子一扭一个“铁桥”

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于惯性而勐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

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乳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一惊,道:“琼哥哥,你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

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的两只大手却抱向她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着,而胸脯却由于倾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完全过神时,身子已离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待抗拒,他的滚烫唇舌已印在樱口上。

同时,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

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下马去而诱我上当,从而又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腹了,一阵酥痒使她忍不住“咯咯”

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道:“你你快放手,痒死了,哈别摸我的肚子,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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