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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68部分阅读(2 / 2)

正沉默着,门外只听得纪嬷嬷高兴的声音,“哎哟,是曜哥儿、悦姐儿醒了快让嬷嬷抱抱。”

长公主听到孙子孙女醒了,忙笑道:“快抱进来。”纪嬷嬷和柯嬷嬷一人抱了一个进来,长公主随手接过一个,拍了拍小家伙肉滚滚的小屁股,“一会儿爹爹就会回来了,咱们祖孙三儿一同用饭。”

这话小家伙们可听不懂,但大人们都知道,长公主是希望这事情能尽早地解决掉,可是希望与现实总还是有距离的,谁知道赫云连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一家老小又在一块儿用了晚饭,程夫人没有亲自过来,却接连派了三次随身妈妈过来吵闹,都被柯嬷嬷给挡了回去,听说还差了人出府买菜郁心兰忽地觉得程夫人闹得挺奇怪的,明明已经安静了一阵子了,怎么这会儿又开始闹腾了

大约是赫云家那三兄弟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官场上的男人,政治敏感度一般都高,赫云策立即揣测道:“莫非是与政局有关”

四爷赫云飞蹙了蹙眉,“还能如何有关安亲王一家都已经被处死了,即便如今是有乱党闹事,也与西府那边没有关系了。”

郁心兰却想到一个方面,“但至少,这表明她与咱们这边的关系并不好。若是乱党闹事,必定会拿咱们府中开刀,毕竟父亲是忠于皇上的。”

甘夫人听罢冷冷一哼,“白吃白喝的时候就没见她们要撇清关系。”

又议论了许久,眼见着天色全黑了,也没人说要离开。岑柔的表情一直乖乖的,郁心兰瞧在眼里,寻了个时机,请她陪自己如厕,待两人单独相处时,才问道:“你今日是不是不舒服”

岑柔微微红了脸,不大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没我只是担心朝政罢了,我我这个月没换洗的。”

郁心兰一怔,随即才明白她是说这个月她身上没有来,立即惊喜地道:“是不是有了”

岑柔咬了咬唇道:“本来,想再过几日去寻府医诊诊脉的,可是如今朝局这般动乱”

郁心兰忙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不必担心,皇上可不是一般人,不会这么容易就倒。你只管安心养胎,免得想多了,生出个儿子是个皱着眉头的小老头。”

岑柔被她逗得噗嗤一笑,目光略带着钦佩地道:“你真镇定。”

郁心兰笑了笑,“我镇定自是有原因的。外面这些禁军,看起来是看押着咱们,其实,这也是一种保护。而且街道上并没有传来动乱的声音,就说明局势还在皇上的掌控之中。只不过这类的事,不是一会子能处置得了的,咱们只要精心等待就好。”

岑柔轻轻地点了点头,与郁心兰携手回了小花厅。

却不想,赫云连城已经回府了,正坐在长公主的身边,向众人描述今日皇宫之中的凶险。

“王丞相捏造事实,想煽动官员们弹劾皇上,好在有内阁大臣出面证实了那份太子册立诏书,拆穿了王丞相的阴谋。”说到这儿,他看到郁心兰走了进来,便朝她勾了勾唇,继续道:“这一次,是王丞相想用美人计拉拢郁大人作伪证,被郁大人拒绝后又改为严刑逼供,好在皇上早已洞悉了王丞相的阴谋,与郁大人将计就计,引王丞相钻入陷阱,还一举抓获了一批对朝廷和皇上有异心的臣子。”

郁心兰听得一愣,皇上与郁老爷将计就计难道之前的种种,都是郁老爷为了麻痹王丞相而做出的假象么

长公主闻言亦是欣喜,看向郁心兰道:“你爹爹又立功了。”

郁心兰忙谦虚道:“爹爹他领朝廷的俸禄,这原是他的本分。”

长公主更加欣慰地道:“你们都是忠心的臣子。”

忽地,身边一个尖细的嗓音道:“杂家自会将赫云大少夫人的这句话,带回给皇上的。”

郁心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黄公公,忙上前行礼,内心里暗暗自责,居然只注意看连城去了,这么大个活人坐在连城的身边,她竟是半分都没注意到,幸亏没说什么对皇上不敬的话。

黄公公是皇上特意打发来安抚皇妹的,这会子差已办完,便告辞回宫了。

赫云策和赫云杰立即问大哥道:“大哥,不知这次又有哪些官员被罢免有没有兵部的官员”若是有兵部的官员被免职,他们两说不定会有升职的机会。

赫云连城的目光在他们二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淡淡地道:“有几个军官,不过官职都比你们低。”

“哦。”这两人立即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甘夫人蹙了蹙眉道:“皇上为何会宣你入宫”这是她极为不满的一点,按说连城只是禁军首领,应当保卫皇城,而入宫保护皇上,那应当是赫云杰的职责,可皇上为何不宣杰儿入宫护驾

赫云连城只是垂了眸回话道:“这得问皇上。”

几个字将甘夫人接下来的不满的话,都悉数堵在了嘴里。

她以为他愿意入宫呢虽然后来几位内阁大臣当着动乱的官员的面,证实了先帝册封太子的诏书是真的,可到底是真是假,又有谁知道听了这么一段陈年往事,会不会被皇上记恨在心,都是个未知数。

众人又议论了几句,长公主见儿子一脸疲惫,心疼得不行,忙让他与兰儿回去休息,众人这才散了。

郁心兰靠在赫云连城的身旁,一边走一边问当时的情形,倒也有几分凶险。王丞相在朝中盘踞了四十余年,的确是根基深厚,皇上才会特意用这一招“请君入瓮”,让他以为成功在望,主动将实力都显现出来。

赫云连城淡淡地道:“远的不说,就光是他私养侍卫这一条,就足以治个谋逆罪了。”

也就是说王丞相不会有翻身之日了,而且皇上好不容易抓到这次机会,也绝不会允许他再有翻身之日。

赫云连城又道:“你爹爹这次伤得不清,明日你回府探望一下吧,我之前已经同母亲说好了,明日我下了朝,陪你过去、”顿了顿又道:“咱们先去温府接你娘亲吧,你父亲是依皇上的计行事的。”

郁心兰“哦”了一声,心里却想,只怕郁老爷也极想来个“将计就计”。

两人回了静思园,便早早地熄灯睡了,而另一座府内,却是灯火一直亮到天明。

庄郡王非常担忧之前那幅画作之事,“若早知道那是父皇的安排,咱们又何必多此一举白白的让父皇以为我也别有用心。今日我几次试探连城的语气,想知道他是否将画卷之事告诉给了父皇,可是他却似乎听也没听见。当时人多耳杂,我也不方便总是询问。”

对面的谋士蹙起眉头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听今日皇上的意思,仁王虽然暂时保住了小命,可是日后必定难有作为了。如今朝中只有王爷和贤王二人,贤王一直就表明不喜欢朝政的,而他又是王爷自幼的伴读,难道还想生出异心,相助贤王不成”

庄郡王没有答话,只是眸中的光亮闪烁不停。

第一百六十四章

次日,郁心兰和赫云连城起了个大早,先直奔温府。

路上,赫云连城详细向她说了当时的情景,王丞相确实做了完全的准备,只不过,他错误地估计了郁老爷,以为郁老爷被吓一吓,至多是用点刑,就会招供出来,让他们拿到确实的证据。哪知郁老爷死不吐口,因而王丞相虽然动用了自己多年的人脉,数十名官员冲入皇宫之中,向皇上要求验看当年那份诏书,可是说到底,都只是他在挑事儿而已。

因此几位内阁大臣说这份诏书是真的之后,王丞相就彻底成了跳梁小丑。当时的他已经被绑了,就算没被绑又如何,就算由他亲自验看了诏书,说是假的又如何,他一人的话能对抗其他几位内阁大臣之言吗

郁心兰听得直摇头,“这恐怕还是被皇上给惯出来的。”

赫云连城挑眉问道,“怎么说”

郁心兰很确定地道:“我一直就觉得皇上挺纵容王丞相的,哪朝哪代的皇帝,最怕的就是臣子们手中的权利越大,野心也越大。可是,我听爹爹说,不论是官员的任免还是朝政的处置,皇上都十分依仗王丞相,以前我以为是皇上信任王丞相,现在想来,皇上多半是故意如此,纵得王丞相的胆子越来越大,性子越来越娇纵,人一旦娇纵了,脑子也就没那么好使了。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王夫人,以王丞相家那么多庶子庶女的情况,王夫人肯定不会没心计,可是在郁府二十年来,她说什么算什么。完全不必运用心计,自然就退化了。若是换成十几二十年以前的王丞相,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地与仁王商定这种逼宫之计,可是他这个丞相当得太逍遥了,以致于他失去了警惕之心,或许年纪到了,快到了必须乞骸骨的时候了,他不得不放手一搏,也是一个原因。

总之,郁心兰觉得这一切,时间、地点、人物,皇上都算计得死死的,而且必定不会允许王丞相半途退缩。

思及此,郁心兰的心中忽地一动,握着赫云连城的手问,“连城,庄郡王他知不知道我一般收集到了名画,都是送给我父亲的”

赫云连城眸光一闪,“知道。你是怀疑罢了,已经过去了的事,说这些有什么用”

郁心兰咬了咬牙道:“怎么会没用若真是为了算计我爹爹,就说明他们事先就怀疑了郁老爷刻了假玉玺,而且准备杀了他灭口,毕竟这事儿对仁王、庄郡王是不利的。他们将主意打到了我爹爹的头上,这口气怎么也得出出才行。”

赫云连城侧头看她,好奇地问道:“你要怎么出口气”

他没别的意思,就是纯粹的好奇,她一个弱女子,要如何帮父亲出气,惩治当朝王爷。

郁心兰现在也没计划,挥了挥手道:“反正这个事儿我记在心里了,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还回去。”

说话间到了温府,郁心兰扶着赫云连城的手下了马车,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却没见到隔壁那位闵老头热情的身影,不由得有几分好奇地问道:“怎么没见到他人”

赫云连城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难道你还想让他来缠着我不成

温府看门的小厮十分机灵地回话道:“姑奶奶是问隔壁府上的那位闵管家吗他几天前就同他娘子出远门了,说要半个多月才能回京。”

郁心兰微讶道:“去这么远”她也不过随口一问,说完就跟着连城进了温府。

温氏还不知京城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温老爷子昨日就被召入宫中,连夜审问王丞相一党,至今还未回府,常氏倒是隐约听丈夫提了几句,不过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妇人,并不愿听这种事情,这会子正陪着小姑子坐在正厅里做针线。

龙哥儿一个人满地踉踉跄跄地跑着,丫头婆子们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郁心兰一进屋,便朝龙哥儿伸出手道:“来,让姐姐抱一抱。”

龙哥儿朝郁心兰咧嘴笑了笑,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了,一岁多的孩子刚刚学会走路,才不愿总是被人抱着。

郁心兰无奈地一笑,给舅母和娘亲行了礼,这才说明来意,“连城说,那位伍娘子是王丞相派到父亲身边的,父亲接近她,也是奉皇上之命,所以,我们来接娘亲回郁府,一同探视父亲。”

温氏当时就急得站了起来,针线筐箩掉到地上都不知道,“你父亲的伤重不重有没有请府医诊治过他他为何不同我说一声,若早知道是这般,我也不同他堵这个气了。”

娘亲果然是立即就原谅了父亲啊郁心兰抽了抽嘴角道:“若您不同父亲赌气,王丞相也就不会上当了。”

常氏忙道:“可不正是这个理你且放心吧,刚才姑爷不是说了,已经请太医看过了,太医不得比你们府上的府医强得多了”

温氏哪里有心听这些宽慰的话,忙忙地道了谢,连包袱都来不及收拾,就坐着马车回到了郁府。

郁老爷这会子躺在床上直“哎哟”,郁老太太坐在床边直抹老泪,王丞相怕被人看出用过刑,让那些青衣卫小心“伺候”,他的内伤很重,可外伤却一点也没有,若不哼唧两声,旁人都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见得妻子进来,郁老爷哼唧得更大声了,郁心兰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难怪老爹同志在女人堆里能混得风生水起,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众人聚在郁老爷床前着意安抚了一阵子,郁心兰没见到王夫人,便小声问老祖宗道:“大娘去了哪里”

老祖宗蹙了蹙眉道:“我让她安心呆在菊园里,好好地呆着,没事儿别随意走动。”

想是怕王夫人会连累到郁府吧,虽然她嫁入郁府就是郁家的人,可是真当她的父亲有大罪之时,她的血统就会连累到她。

郁心兰心里不免有些同情王夫人,之前听连城说了那么多,她也能想到,王丞相对这个女儿,不过就是当成一枚棋子而已,至于是下到皇帝的后宫还是高官的后宅,全看他这个操棋手一时的抉择。可怜王夫人几十年都被蒙在鼓里,还时时以王家女为荣,教的几个女儿也是动不动拿王丞相出来说事儿。

自王丞相被下狱,数名高官或下狱、或罢免,京城里人人提到王丞相,就赶紧先表明自己与其无关,所谓的树倒猢狲散就br&gt;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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